星期三, 9月 24, 2025

埃及金字塔與獅身人面像建造

 




吉薩金字塔及其年代,那麼考古學家聲稱它們只有幾千年歷史的說法就無法受到質疑,儘管它們的實際起源可以追溯到大約七萬年前,但在幾千年前才被“翻新”。在幾千年前,獅身人面像也被修改過,它原本是一隻母獅的形象,後來其頭部被砍掉並換成了人頭。古代已經出現過偽造,原始的事物也被隨意改變和適應新的情況,比如獅身人面像的頭部,這看起來像是“偽造”,但實際上並不是偽造,只是一種改變和適應新政權的行為。

人類,早已忘記了過去的一切,而且實際上也從未記錄下人類的真正過去。因此,他也不知道,實際上一切普遍存在的振動和所產生的聲音是如何決定萬物的。太陽作為太陽系中的主要恆星,通過振動和聲音,將行星與其系統內的距離進行調整。這顯然是天文學的“偉大”科學家還不知道的事情,因為至少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根據我從Sfath那裡學到的,以及透過他的儀器所感知、聽到的,每個恆星系的衛星確實以一定的頻率或振動環繞恆星這種振動也對應著一個特定的波長和一種脈衝,進而產生一個特定的聲音。我透過Sfath的儀器感知到這一切。這些振動和聲音也是早期地球外來者所知道和利用的,他們用這些知識建造了宏偉的建築物藉此他們甚至可以使重物在空中移動,這點我在幾年前提到埃及金字塔建造時也曾提到過。當時我為了解釋,簡單地使用了「念力」(telekinesis)這個詞,因為透過思想力量,這是有可能實現的,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但是在這方面,它是通過使用特定的振動和聲音來處理所有事情的。基本上,我當時講的是真實的事情,但我沒有解釋這實際上並不是指真正意義上的心靈傳送問題,用於運輸金字塔建築中的重型石塊,而是通過基於振動和聲音的傳送,因此是自然方式。當時,如果利用自然能量和力量來舉起和懸浮物體,那麼它就是通過不同的方式實現的,而不是通過直接運用思想力量。在當時和更早之前,這種方式確實被外來者用於「運輸」,也用於精確製作巨大的石塊,即使現代的機器和所有現代工具都不能如此精確地製造。

可惜今天關於振動和聲音的一切都已經被遺忘了,只有在亞洲,這方面的知識仍在某種程度上得到維護,但是不幸的是,這些知識已經以宗教形式,如OM和曼荼羅(mandalas)等等,被世人所知。然而,實際價值已經不再知道,因此這個概念已經在全世界流傳,但關於聲音價值的知識已經失去了。實際上,這一切就是我所稱的宇宙音樂(cosmic music),對人類產生影響,並能塑造人類的態度,行為和性格。這可能只有少數專注於相關研究的科學家知道。然而在2600年前,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已經意識到聲音的價值,但實際上他並不了解背後的意義。不過,今天或許有一些聰明的科學家正在思考這個問題。音樂的振動和聲音對於人類來說遠不僅僅是娛樂等,因為它們實際上也可以用於特定的工作目的,人們對此可能有猜測,但沒有知識。音樂的振動和聲音也決定了人的平衡、穩定、生命的積極性和均衡性以及生命的肯定性等。但另一方面,根據聲音的和諧或不和諧,也決定了人的性格和行為的墮落。關於人所認為好或不好的音樂的吸引或排斥振動和聲音,形成了他的思想和態度,以及他的行為、活動和性格的過程,以及相應的生活。因此,音樂的振動和聲音也表明了人的真正本質

如果深入研究振動和聲音的歷史,特別是音樂的起源,就會發現其原型可以在萬物創造的本質中找到,幾乎每一個事物都是從原始的振動旋律狀態開始產生並一直保持不變的力量。當從古代至今觀察人類的音樂 —— 從古代的歌唱和原始的“音樂工具”開始實踐,尤其是從大約西元9到14世紀的追求愛情的歌曲和葛利果聖歌(Gregorian chant)開始的中世紀,接著是15世紀到16世紀的文藝復興(Renaissance),然後是大約150年的巴洛克音樂時期(Baroque period),接著是大約80年的古典主義音樂(Classical period),之後是大約70年所謂的浪漫主義(Romantic period)時期,然後被20世紀初的現代音樂所取代,這其中包括“現代音樂”、“流行歌曲”、“當代音樂”等,如今在全世界都很普遍,就會發現一切都非常驚人。然而,自上世紀後半葉以來,一些音樂類型逐漸發展出來,這些音樂充滿了不和諧的元素,卻能引起大量男女聽眾的狂熱、陶醉和著迷,儘管這些“音樂”與和諧和真正的音樂已經毫無關係。令人擔憂的是,這些追求不和諧音樂的人 —— 通常是年輕人 —— 也生活在自己的情感不和諧中。無論是他們的行為方式、性格特徵、生活興趣、人性、缺乏責任感的行為還是教育程度等方面,都表現出了這種不和諧。而這些人卻要在缺乏生活經驗和愚蠢的情況下領導人類,甚至可能成為執政者。已經有很多那些在這些不和諧音樂的狂熱粉絲之前出生、現在卻擔任政府職務的人,在各方面都已經完全失去了能力。他們甚至無法正確處理自己的生活,更不用說引導人民創造和平和自由,而不是戰爭、苦難和不公。今天,所有支援人民和他們的領導者的人,為烏克蘭提供武器交易、將美國高舉為霸權主義國家、像在瑞士一樣將中立性破壞的國家叛徒們,都成為了最好的例子

那麼,直到20世紀,才真正出現了音樂盛行的時代,使人類的感官受到影響。總共有約1400種現有的音樂類型,它們基本上是截然不同的,但從中可以凝縮出類型或本質以及其特徵。振動和聲音或音樂 —— 我所說的正是這個 —— 實際上是一種工具,可以產生各種情感反應,從歡欣鼓舞到破壞和殺戮。隨著時間和發展,這一切越來越明顯,主要是因為強大而不受控制的軍隊和宗教的興起,這些都應該被迅速廢除,因為一旦它們終於消失了,那麼將邁出第一步,最終爭取和平和自由。儘管這並不是從基督教開始的,因為早期就有軍隊和宗教,但隨著基督教的興起,一切變得更加糟糕,然後變成各種形式的墮落。然後伊斯蘭教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因此宗教的狂熱形式和儀式等等在另一種宗教中也呈現了出來。例如,在中世紀的基督教中出現了追捕女巫的狂熱,這導致了許多無辜的人的犧牲,還有對猶太人的迫害和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領導下納粹軍隊對猶太信仰者的種族滅絕,這種對猶太人的迫害再次在全世界蔓延,甚至在瑞士也有猶太教徒受到傷害。此外,在德國同樣出現了類似的情況,因為除了政府和民眾中的正直人士外,還有許多人明顯懷有納粹主義思想,因此對於向戰爭狂人澤連斯基(Selensky)提供武器,他們也大喊口號,並幫助這個有野心的美國實現其霸權計畫。



星期五, 9月 19, 2025

中國共產主義未改變:改革開放只是「工具論」

 




中國共產主義未改變:改革開放只是「工具論」

外界普遍認為,中國在改革開放之後,逐漸拋棄了共產主義,走向市場化與資本主義。但事實卻恰恰相反:中國共產主義的核心從未動搖,改革開放所引入的資本主義,只是一種「工具」,用以壯大國家力量,而不是要真正改變制度。

鄧小平的「黑貓白貓論」便揭示了這一邏輯——不論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方法。換言之,資本主義的存在價值,僅限於能為政權服務,而非長久保障市場自由。

1. 工具性的資本主義

改革開放初期,民營經濟與外資受到鼓勵,中國一度成為「世界工廠」,企業家享有相對寬鬆的發展空間。然而這段「黃金時代」的本質,只是國家用來快速積累資本與技術的過程。當國力逐漸壯大,國家便開始收緊手段:

  • 大型科技公司遭到整肅;

  • 民營資本逐步被迫讓渡股權;

  • 外資受到政治與安全審查;

  • 普通民眾則在房市泡沫、金融壓力與高稅負下淪為「韭菜」。

在這樣的邏輯中,企業家與百姓都只是政權的「工具」,一旦完成任務,就進入「收割期」。

2. 與蘇聯、東歐的比較

如果與前蘇聯與東歐相比,差異更顯著:

  • 蘇聯與東歐:在冷戰後期缺乏彈性,無法引入有效的市場手段,最終導致體制僵化與經濟崩潰。

  • 中國:則精明地利用了資本主義,暫時打開市場吸收資源與技術,待國力增長後,再透過黨的控制機制「收回」權力。

這種靈活性,使中國避免了蘇聯式的全面崩潰,但也證明「改革」並非真正制度轉型,而是權力工具化的過程。

3. 普遍性的後果

這種模式的後果是什麼?

  • 企業家:從「改革開放的功臣」變成「被整肅的對象」。

  • 普通百姓:從「改革紅利的享有者」變成「收割循環中的韭菜」。

  • 國際社會:一度誤判中國會隨著經濟自由化走向政治開放,但事實證明,經濟手段只是政權維護的延伸。

結語

中國共產主義的核心並沒有被改革開放所取代,反而因為靈活地利用資本主義工具而得到強化。與蘇聯的僵化不同,中國的策略更像是「借殼上市」——暫時借用市場的力量,最終仍要將一切歸還於政權。

因此,無論是企業家還是普通百姓,最終都難以逃脫被當成「工具」的命運。這也是理解中國未來發展與國際互動的關鍵:只要共產主義的權力核心不變,所謂的改革與自由,終究只是表象。

中國路線的轉變:從韜光養晦到對抗歐美

 






中國路線的轉變:從韜光養晦到對抗歐美

在改革開放後,中國曾經以「韜光養晦、和平發展」作為基本國策。這條路線持續了約四十年,期間各國為中國的現代化提供了資金、技術與市場,促成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然而,當今中國卻逐漸轉向對抗歐美的強硬姿態,甚至將仇外作為社會教育與政治動員的一部分。這樣的轉變,並非單純出於現實利益的爭奪,也與歷史記憶和民族心理深深糾纏。

八國聯軍與仇外情結的歷史根源

中國的仇外心態,往往可追溯至1900年的義和團運動與八國聯軍入侵。當時的義和團打著「扶清滅洋」的旗號,攻擊西方傳教士與中國基督徒,造成大量無辜民眾傷亡。八國聯軍雖以懲罰性方式進軍中國,但值得注意的是,他們並沒有對所有中國人無差別屠殺,而是針對叛亂勢力與戰爭對手。與此同時,義和團在地方上卻大規模私刑處死中國基督徒與外來西方人,行為上違反了契約精神與文明社會的底線。

然而,中國近代史教育卻將重點放在「外國列強的侵略」與「國恥」,而迴避了義和團暴行以及清廷的失敗。這種選擇性的敘事,逐漸建構了一種單向度的歷史記憶:外國永遠是壓迫者,中國永遠是受害者。

契約精神的缺失與反覆的歷史錯誤

在近代國際關係中,契約精神——即誠信與遵守約定——是合作的基礎。西方列強在不平等條約中固然有壓迫的一面,但這些條約至少提供了清晰的規則框架。然而,中國在歷史與當代實踐中,卻時常選擇「以權力為準」而非「以契約為準」。

  • 義和團時期,地方民眾因仇外心理而違背對外保護的承諾,導致更大規模的報復。

  • 當代,中國雖在全球化進程中受益,卻在經濟壯大後強調「反西方」、「國恥教育」,進一步加劇了國際不信任。

這種循環,使中國在世界舞台上逐漸走向「孤立」而非「合作」。

仇外教育的後果

仇外心態一旦制度化,便不僅是政治工具,更會滲透到下一代的思維中。將「國恥」放在歷史教育的中心位置,而忽略反思自身的責任與錯誤,容易讓社會陷入「敵我思維」:

  • 國際合作被視為一種暫時的權宜,隨時可以背棄。

  • 對外關係成為動員民族情緒的工具,而非理性談判的基礎。

  • 國民心理更傾向於「報復」而非「建設性合作」。

這樣的結果,不僅使中國與歐美關係對立,更可能削弱其長遠發展的空間。

結語

中國從韜光養晦走向對抗歐美,表面上是因為國力增長、地緣政治競爭加劇,但深層原因卻與歷史記憶、民族心理與教育模式密切相關。當國家選擇以「仇外」而非「契約精神」來建構自我身份,最終會讓合作的基礎瓦解。回顧義和團與八國聯軍的歷史,本應是一場關於自省與學習契約精神的契機,但中國卻選擇了單向的「國恥敘事」。這種偏頗的歷史教育,正是今日對抗路線的精神根源。

唯有正視歷史中的雙重責任,並真正理解契約精神,中國才可能重新走回合作與和平發展的道路。



星期三, 9月 17, 2025

卡斯蒂洛奇遇昴宿星人


 

我旅遊過三十多個國家。有一天在中南美洲──哥斯大黎加我住的時候──遇見了UFO。那天我看到一個不明飛行物,當我指給朋友看時,他們竟然朝別處飛去。我當時才明白,為什麼他們能知道人的想法——彷彿擁有心電感應。


當UFO發現無處可逃時,天空忽然傳來一片雲並開始下雨,這樣才躲過我們的視線。原本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天候卻突然改變,讓我開始思索:他們究竟如何控制氣候?到了晚上,他們又出現,顯現出的形態與能力都超出我的所見所知。這些經驗後來在我看過的一些UFO書中得到證實。


那晚我見到一道巨大光芒,聲音如雷,閃電般的體驗把宇宙的知識灌入我的潛意識中。我多年在修行、覺察自己,希望大家能有勇氣去尋找真相,不懼怕權威或既有的不合理理論,勇於提出疑問。忽然之間,我似乎知道了地球生命的一些秘密。


原來十年前也有人在這附近被邀上過UFO,並把經歷寫成一本書。那本書內容廣泛、細節豐富,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完整的外星人紀實。這是一個真實的外星人故事:外星人也有宗教信仰,UFO的動力據說是水晶。他們教導超能力的方法,社會制度以內心修行為主──那才是真正能和人類共存的道路,超越民主、資本與共產等制度。


帝王式的統治與個人崇拜無法阻止地球污染與毀滅,也無法阻止人類之間的戰爭。現在我們真的在選擇賢能的人嗎?科學家是讓人類提升,還是發明更多問題加速毀滅?資本主義是讓每個人都有工作、都能賺錢,還是加速掏空地球、讓人變得更貪婪而無法自拔?外星人其實有幫助地球的方法,並提出正確的科學觀、人生觀,以及對地球的預言與警告。這一切是上帝還是外星人的作為,留給你自行思索。



回到台灣後,我到UFO協會報告,希望他們幫忙翻譯那些UFO的書。恰好東森新聞正在找曾遇過外星人的受訪者,我接受了採訪。因為不想曝光,我戴上墨鏡、用沙啞的聲音說明情況。最後,我把自己翻譯的一部分知識放在我的網站《未來之書》,希望更多人知道這些事,也能理解外星人的警告。


我們的光結構本質上是由光子構成;靈魂原來也是光子。光子內部有非常複雜、類似DNA的樹狀結構,裡面藏著很多數碼。教授教我們逐一解碼並重組,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修行要如此費力。人類目前只能用思想去改變光;若要把光改造成美麗的金光,必須具備完整的共同數字。想像那麼微小的粒子內竟然有如此多的祕密——人類現在還只能追求開悟與快樂,尚未能完全掌握所有的秘密。




外星人師父他來地球看二個重要的人,馬上就回自己的星球,所有的外星人都很遵重他,以下是他的開示


我不是你們所心目中往常相信的那位.我有千萬個名稱,你們稱呼什麼都可以.我是在遠古之前,不是在年代.但是在真知裡.


人們啊我向你們跪拜.我的名字是紀元,我是紀元是時間.我是智慧,我的名字是智慧.我雖然有35%宇宙的知琶但是我還是謙卑的跪拜在你面前.我是知識,我的名字是知識.我是微風,我是風,是雲和雨.


我是初晨小草溫柔的葉片.我是土壤犁和種子,是河流和海洋.我是穀物,手中長滿繭的耕作者,樹,花和山林.我是溪谷,黎明和夜晚.我是從古代的就圍繞者你的那位,現在我謙卑的跪拜在你面前.


我將劍拿出劍鞘使偽君子流淚大聲叫的去他們基礎.我是鳥和花.我是白髮蒼蒼的老人,是呀呀學語小孩,我是唱搖籃曲的母親,並唱醒你的良知.我是良知!我的名字是律法.我就是律法我的名字是生命


.因為我就是生命.我是文字和智慧我的名字是智慧.我是遠在古老的年代就存在了不是指我的年齡而是指我的知識.如今我謙卑的跪拜在你面.我是颶風和變化.我是原力和輕微的低語和聲音.我的聲音有生命.我是小鳥已.是無瑕疵的待婚的人.我是人中的和平.我的名字是和平和我所給予的和平.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愛.我是推動宇宙的愛力.

女外星人

 這是飛碟接觸事件中擁有最完整,最豐富接觸證據的個案─────────自美──蓋裡·金得<光年> 摘自<光年>對女外星人的描述摘自<光年>對女外星人的描述───────"這個生物當然就是昂宿星人西米斯,她的眼珠是獨特的淡蘭色,她那中分的琥珀色的頭髮直垂腰際,鼻子小巧,嘴形美麗,顴骨高聳·邁爾記載中西米斯有兩個特徵和地球人是完全不同的:她的新式碟型電視天線幾乎貼在她的頭上,而且線條很銳利並不圓滑;另外她的皮膚看起來是那麼蒼白且美麗,甚至接近發光的樣子·


西米斯給邁爾(Billy Meier)所描述的外星人

根據邁爾的說法,卯宿星人一般都有一千多歲西米斯是相當年青的,只有330歲,她的家鄉,伊柔星,僅比地球小一些,但上面住的居民卻少多了,大約只有5億。初期的伊柔星是寬廣有未開發的,卯宿星人建設了這個星球,如今,他的景物和地球的鄉間差不多,有小山,草地,樹木和河流。卯宿星人將製造和生產的設施設置在較為遙遠的區域內,如此可以遠離人們,並且可以充分開發臨近的無人居住的星球。卯宿星人告訴邁爾,如果他到伊柔星去旅行,他將找到類似馬,牛,兔子,魚等物種。

機械手和機器人在伊柔星上負責大部分的勞動工作。機器人的外姓和動作非常像伊柔人,只有從衣著上才可以將他們與伊柔人區分出來。他們穿的是制式的,衣服的顏色代表機器人所必須工作的種類。他們看起來非常逼真,這是因為他們的皮膚和頭腦是由原生質構成,他們甚至還能產生自然反應,並具備說話的能力。

伊柔星不但有家庭組織,而且他們之間彼此緊密相連,互相照顧。雖然他們十幾歲性生理已經成熟,但在教育尚未完成前是不會結婚的,他們的教育由4歲開始,最晚到70歲,直到他們學會十五,六項技能,像西米斯已經學會了30多種。

那個地方沒有政府。

「他們只有類似在地球上稱為〞精神領袖「的人。〞邁爾將這些告訴給客人,「他們的領導者中的最高形式稱為「呼啦特〞,他只是一種生命形式,並沒有具體的面貌特徵與形體,但也不僅是精神層面,他是介於兩者之間,就好像透明人一樣,如果你向他伸手你的手會穿過他的身體。呼啦特並不下達任何命令,他只會給他們建議,然後星球上的每個人就憑自己的智慧來判斷,進化,且盡力作得更好。




外星人符號









UFO



UFO的飛行原理就是將飛碟變化成反物質,穿過網絡,行成思想的速度飛行,


將超能力放進水晶,蓄足後使用時一次放出(如有超能力人表演將藥物穿過瓶子).




飛碟出現的Irazu(我家在對面)

 我住得對面山,與我遇到同樣的外星人



拯救地球會議



這本書從西班牙文翻譯而來,在整個南美洲廣受好評。

1970年代初,作者在委內瑞拉加拉加斯的一家電影院遇見了一位男子,並開始了一段持續四個月的友誼。三年後,這位「男子」在他第一次登上佩亞德斯飛船時迎接了他。恩里克後來在兩年內又四次登上太空船。他是一位備受尊敬的工程師,以真誠輕信而聞名,為了研究這些奇妙的邂逅,他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作者講述了一系列真實事件的經過,從船從湖中升起,到他對母艦的描述,以及他對高山上一個隱蔽的自給自足社區的訪問,所有這些都讓讀者得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結論:宇宙中充滿了智慧、有意識的生命,它們能夠超越“時間”和“空間”,進出我們的“現實”。


訪客說:「我們在此執行一項非常特殊的使命。我們屬於一個高度發展的文明,是其他文明的姊妹文明,我們從中獲得了關於地球的特殊指令。自古以來,我們就與來自不同文化的人類保持著聯繫。我們透過你們所謂的『大師』影響了他們的思想。不僅在這個星球上,也在其他星球上:我們為他們的科學、文化和精神發展做出了貢獻。




★卡斯蒂洛奇遇昴宿星人




1963年美國總統肯尼迪訪問哥斯達黎加,出席美洲國家首腦會晤,討論美洲地區的經濟及政治展望。會議結束後幾周,★哥斯達黎發生大地震,哥國最大的火山伊拉蘇 (Irazu) 冒出大量泥漿和灰燼,厚煙遮蔽天空,並使全國陷入極度不安。哥國政府派專家及工程人員到伊拉蘇火山口附近觀察火山活動及岩漿流向。作者(卡斯蒂洛 Enrique Castillo Rincon)受邀上山。傍晚時分,卡斯蒂洛和同事看到二架橘紅色不明飛行物,外形呈圓盤狀,周圍偏平,中間凸圓,直徑約45公尺,高約12公尺,四周窗戶發出藍色亮光,飛行物在火山口上方約三百公尺快慢自如地飛行,會發出尖銳刺耳,類似口哨的噪音。這是卡斯蒂洛第一次看到飛碟,時間長達七分鐘。


………………………

到了1973年10月底,我和昴宿星座(Pleiades) 使者發生精神感應期間,有一次他們向我宣告,11月3日將在一個未透露的湖和我碰面。整個哥倫比亞地區只挑上我和他們進行這類接觸,為了這項準備,我還經歷了一連串的事情。


………………………


不明飛行物(UFOs) 外星人捎來的信息


人性的偉大新黎明


 


       第一章              永恆的七分鐘


1963年美國總統肯尼迪訪哥斯達黎加,出席美洲國家首腦會晤,討論美洲地區的經濟及政治展望。會議結束後幾周,哥斯達黎發生大地震,哥國最大的火山伊拉蘇 (Irazu) 冒出大量泥漿和灰燼,厚煙遮蔽天空,並使全國陷入極度不安。哥國政府派專家及工程人員到伊拉蘇火山口附近觀察火山活動及岩漿流向。作者(安瑞克 Enrique Castillo Rincon)受邀上山。傍晚時分,安瑞克和同事看到二架橘紅色不明飛行物,外形呈圓盤狀,周圍偏平,中間凸圓,直徑約45公尺,高約12公尺,四周窗戶發出藍色亮光,飛行物在火山口上方約三百公尺快慢自如地飛行,會發出尖銳刺耳,類似口哨的噪音。這是安瑞克第一次看到飛碟,時間長達七分鐘。


 


        第二章              開始執拗


安瑞克和飛碟有了第一次接觸之後,開始積極收集各種和不明飛行物有關的信息。某夜,安瑞克在家睡覺,半夜一點被尖銳的噪音驚醒,很像他在伊拉蘇火山聽到的飛碟聲,但是睡在身旁的太太卻未被吵醒。第二天晚上在家中他感受到強烈震動而驚醒,他衝出房子,企圖從星空找出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


      第三章              這些不明飛行物跟著我嗎


1964安瑞克回到哥倫比亞卡利市 (Cali) 。某個夏天的午後他兒子看到一架橘紅色飛行物高速穿過天際,幾分鐘之後只聽到巨大爆炸聲。根據新聞報導,該飛行在賈穆迪(Jamundi) 附近墜毀,並燒燬農作物。


 


1968年10月安瑞克在巴西的巴西利亞市(Brasilia),某個星期一清晨約四點鐘,他開車在高速公路,朝巴西利亞市飛馳,當時天空沒有雲層遮掩,顯得特別清明,路上沒有其他車子。突然有一個不明震動力撼動車子方向盤。通過檔風玻璃,安瑞克看到一團火球從天際掠過,照亮森林上方的枝葉。他立刻踩煞車,將車子停在路旁。最初他以為是飛機失事,但是該物體更像是一個發光球體,而且有如會呼吸般的一張一合。他馬上發動車子,加速離開,企圖拋開該飛行物。但是該飛行物一直跟著他數公里,有時在車子前方,有時在車後,甚至忽左忽右。當不明飛行物接近車子時,方向盤會發生震動,收音機也會受到干擾而無法收訊。這種情形一再發生。安瑞克不論是加速或是減速,該飛行物都一直和車子並肩而行。有幾次它飛越車子,安瑞克以為它會摔下來,結果都沒事。直到道路遠處出現車燈,該飛行物發現之後,迅速向叢林飛去而消失無蹤。因此整個事件都沒有其他目擊者。


       第四章              不是真正瑞典人的瑞典人


1969年安瑞克在委內瑞拉首府卡拉加斯(Caracas),某個星期天他做完禮拜,單獨走到一家電影院。因為星期天電影院通常人潮洶湧,為了順利買票,他提早去排隊買票。等著買票時,他瞥見在隊伍另一頭有一位金髮年輕人也在排隊,正好奇地打量安瑞克。他面帶微笑走向安瑞克。安瑞克以為他是摩門教的教士,稱他為長老,他說他不是長老,並要求安瑞克幫他買張票。之後他自我介紹,自稱是瑞典人,名字是西裡爾 (Cyril Weiss) ,是一家瑞典批發商駐地代表。之後兩人之間有連續互動,都留下良好印象。西裡爾告訴安瑞克,依據美國最新調查結果,不明飛行確無其物,它們純然是幻覺。安瑞克雖然不信,不過也沒有爭辯。兩人持續交往了四個月。有一天西裡爾表示總公司要他回瑞典。安瑞克寫下他媽媽在哥倫比亞的地址給西裡爾,邀他改天往訪。


        第五章              接引


1969年接近年底時安瑞克勿勿取消在委內瑞拉的工作合同,回車哥倫比亞,他掛念母親的病情,擔心她可能不久人世。他母親被稱為「哥倫比亞之寶?」(La Esmeralda de Colombia),她在哥斯達黎加創辦婦女與兒童之家,因此她在同年10月21日過逝,也在哥國引起許多懷思。


安瑞克回車哥倫比亞之後,在波哥大一家電信公司擔任經理。不久他和幾個朋友合組一家公司。1973年某個星期五下午,他接到一位婦人打來的電話,她的名字是卡倫,是墨西哥人,和家人住在阿根廷,她剛抵哥倫比亞。接著她就開始提到不明飛行物。她說是幾位火星 (Martian) 大師們要捎給安瑞克一些信息。卡倫說,她的師父要安瑞克準備好和他們學習一些精神感應溝通術。於是卡倫受命去完成一項奇特的任務,她的每一種情況化為行動,總是那麼地精確地規劃,而且計算得很精準,因為每件事都發生太快了,而且令人嘖嘖稱奇。


       第六章              準備


卡倫和安瑞克約在一家冰淇淋店碰面,雖然素未謀面,安瑞克剛走進店裡,卡倫就迎向前,打招呼,互相擁抱。卡倫迫不及待地說起「飛碟」事件。她說,火星師父們給她安瑞克的住址和電話號碼,並要教安瑞克一些和外星人溝通的技巧。接著一連三天,卡倫都在述說她和火星師父的體驗,以及有關火星上生物的情況。安瑞克和他精挑細選的各個領域的專業人士對卡倫所說是半信半疑。第二周卡倫開始教「星際科學導論」。在場聆聽的各行業專家們雖然內心掙扎想要解脫,但是仍然受到習慣和過去業力的束縛。卡倫沈穩自信的語調對這些人產生潛移默化的效果,而在聆聽者之間擴散開來,將他們過去的定見化為粉碎。幾世紀以來科學和宗教視為理所當然的觀念,亦即人類在整個宇宙中是孤寂的,但是現在卡倫說起火星人,就像是亞洲或歐洲來的鄰居那般的親近。她也提到「宇宙愛」,以及為了人類的幸福,有必要和別的星球進行溝通。


卡倫接著集合了一些具有某些特異能力的人士,教他們和星際大師溝通的技巧,包括預言者、靈媒、和具有精神感應能力的人。其中一位婦人,本名是托瑞斯( Graciela Torres),一般人稱他為謝拉(Chela),能和往生多年的一位醫生溝通。這位1919年過世的賀南德茲醫生,通過謝拉的身體,可以替人進行不可思議的靈療治病。


謝拉具有靈力,因此主導這次的靈力溝通,他們打坐靜思後,在這個團體接受信息的過程中,他們接到可能是仙女座( Andromeda) 外星人傳來的信息,提到安瑞克( Enrique Castillo) 的名字。他們立刻和安瑞克聯絡,轉告這項信息,並要他加入這個溝通集會。安瑞克雖然願意加入,不過也出於好奇。這個團體通過謝拉,可以和仙女座的眾生溝通。她接到的信息,有時是經由感應自動揮寫而成,有時候是通過口語靈力傳達。卡倫確信通過打坐放鬆的技巧而獲得這些信息。她強調必須先聯繫你的「超我意識」(overself)。


在聚會時他們達成經常性溝通。在1973年7月和8月他們每週聚會二次。聚會時總是謝拉坐中間,卡倫坐在一邊,安瑞克在另一邊。聚會開始,他們先關大燈,僅留一盞小燈。他們準備紙和筆,等候信息傳來。


 


有一次,溝通集中在仙女星座訪客對我的參與表示滿意。他們表示,有三艘宇宙飛船盤旋在城市上空,期待和之前選定的我們團體之中的三人進行接觸。


 


一般而言,這些信息多半和彌賽亞示警有關,強調我們的行為方式,並鼓勵我們改善生活態度,由於他們對這樣的溝通興致極高,團體成員沒有人中途退出。終於他們得到信息,第一次實質接觸的時間是1973年10月11日,地點是波哥大北方郊區的拉卡勒拉 (La Calera)。但是他們到了現地,等候半小時,什麼也沒發生。接近午夜時,通過靈媒傳來聲音,劃破寂靜。通過謝拉急迫地宣佈:「師兄師姐,仙女星座的行動取消了,請返家。明天中午我們會和你們個別聯繫。晚安。」信息就結束了。大家忍不住都發起牢騷,都覺得遭到外星人愚弄了。理察和卡倫平靜地勸大家稍安勿噪,認為這只是火星大師對大家的考驗。


 


翌日是哥倫比亞的假日,中午安瑞克在家中,望著天空,自言自語:「飛碟怎麼可能中午12點飛到我家,今天是假日,街上有那麼多人,真荒謬。」結果安瑞克聽到一個聲音:「安瑞克,寫下來!」他回過頭,急奔臥室房門,打開門,但是起居室內空無一人。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安瑞克,寫下來!」安瑞克飛快地拿起筆和紙。他四處看,企圖找出是誰下這個命令。接著他感受前所未有的奇怪觸動,他聽到持續的蜜蜂嗡囈聲。在頭腦中央,他聽到有節奏的鼓聲,他的呼吸加速。他將紙放在腿上,開始依聽到的指示寫下來。當時是1973年10月12日星期五,中午12時25分。過了幾分鐘,他寫好了,這是他第一次和外星人溝通。淚水,也許是汗水,滴到紙上,他用雙手所能施展的最快速度抄寫在紙上。他全身都受到強烈震動力的影響,而且有一個奇異的力量撐著他。紙上所記載的內容和第三次世界大戰有關。他們告訴安瑞克,當天晚上不會有接觸,但是其他星球的弟兄已經抵達。那個聲音說:「繼續參加聚會,他們會和你們聯繫。再見了。」


那個聲音同時強調我們前夜的行為太差勁了,不會受到尊重,這樣的行為對團體無益。溝通結束後,安瑞克站起來,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並看自己在鏡中的模樣。他發現兩眼充血,雙手和雙腳仍在顫抖。落在紙上的不是汗水,而是淚水,那是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淚。他的鼻子附近和指甲出現紫色紋,全身發癢。他洗洗臉,然後回到臥房,休息一陣子,隨後整理一下剛才抄寫的紙條,謹慎地讀著。他實在太感動了。然後他將紙條折好,放進口袋,接著再次躺在床上休息。


等到精神大致復原後,他再度進入浴室,發現鼻上和指甲的紫紋已消失了。


 


隔天安瑞克將紙條拿給團體其他人看,結果只有安瑞克接到類似的信息。大家認為仙女星座眾生挑選安瑞克來傳達信息。接著在1973年10月14日,星期六晚上8時15分,一夥在老地方聚會,他們從放鬆開始。安瑞克背對窗坐下來,十五分鐘後安瑞克感覺到熟悉的震動聲,這時有一個微細的聲音傳來:「安瑞克,寫下來!」這個信息開始是:「我們是星宿星座的使者,和傳授知識給印加及其他族裔的同一來源。」這次他不是和仙女星座來電,而是和星宿星座接上線。該信息說。外星人在哥倫比亞只挑上安瑞克一個人,進行實質接觸,日期他們很快會透露。


到了1973年10月底星宿星座使者宣佈安瑞克將和他們進行實質接觸的日期。日子終於到來,安瑞克也準備好了。


 


        第七章                   接觸


(本章全譯,改以第一人稱敘述)


到了1973年10月底,我和昂宿星座(Pleiades) 使者發生精神感應期間,有一次他們向我宣告,11月3日將在一個未透露的湖和我碰面。整個哥倫比亞地區只挑上我和他們進行這類接觸,為了這項準備,我還經歷了一連串的事情。第一個經歷發生在睡夢中。


 


連續四個晚上,我一再看到一些臉,面向一個湖,四周環繞森林和低矮山丘。我無法向我團體的朋友解釋這個現象,因為他們可能將夢境認為受到潛意識的正常影響,我決定不向他人透露,而依我所接到的任何指示跟到底。畢竟這也無法自圓其說。此外,拉卡瑞拉 (La Calera) 的接觸失敗,使許多人懷疑,儘管我們已做了審慎分析,人們對整個事件的真實性仍引起很多懷疑。


 


我的外太空朋友料到這些情況,並有心要完成這個任務,加緊他們的個人溝通,詳述選定會面地點的實際情況。此外,他們給我一個計劃,要我抵達那個湖和四周環繞的森林時,就依計行事。他們要我聽從夢中指示,去湖邊找到一處開墾過的空地。哪裡應該有一棵樹,在樹根處,有一顆中型石頭蓋住,我會看到一個球形物體,將它放在手上,然後走到指定會面地點。


 


他們安排晚上八點見面,且不許我攜帶任何小刀之類的物品。


 


十一月三日,禮拜六,我一大早就起床,並擔心會有料想不到的情況,告訴我太太和同事,我可能離開幾天,但是我沒有進一步解釋。


 


我和平常一樣吃中飯,然後在下午一點左右,走向公交車站。公交車在下午三點半上路,一路上沒有什麼異樣,只有許多農民上上下下,閒話家常而已。


 


大約走了兩個半小時,我終於下車,我很快地走下車,將車子揚起的許多塵土拋在腦後。我看著公交車駛離,同時在腦中思索一下要和外星人展開實質接觸的步驟。


 


我的裝扮很簡單:棉質長褲、工作鞋、一件套頭毛毯,外加迪布(Richard Deeb)給我的一頂帽子,讓我看起來像鄉下人,以免驚動他人。欣賞風景之後,打起精神,我邁開大步走。走了兩小時,只有走得很喘的時候才停下來。這條山路很難走,讓我走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讓我回想起小時候氣喘病的可怕。這個地方土壞肥沃,四周的綠意和藍天相輝映。大自然一些聲音並未顯示周圍有任何異狀。偶爾傳來婦人的尖銳叫聲,聞聲不見人,好像在抗議什麼事,因此打斷了我的思緒。


 


接近夕陽時分,我終於到了湖邊,站在種滿蔬菜的鬆軟泥土上,鞋子陷入泥土,使鞋子和腳都弄濕了,我被迫回到一處硬地上,繞道經由一條很少人走過斑駁人行道。我才注意到有兩處森林,遭湖面一分為二,湖則在森林中間琬延。湖水很平靜,在清冷微風吹襲下,靜靜地拍打湖邊。


我看了一下自動表,自忖是否準時,並再次打起精神,加快腳步。那幾棵樹出現在我眼前,我認出最前面一顆,並快速朝它走過去。當我步入樹叢,才發現樹叢真的很密。難怪外星人要找尋這樣荒僻的地點。在風輕拂下,樹輕輕地來回擺盪,和城市的喧囂大異其趣。我可以很清楚地感知任何東西,腳踩著乾枯落葉的聲音,森林中昆蟲的輕聲細語,湖水的聲音。


我在一個開闊地停下來,景像有如在夢境。在一片樹海當中,其中有一棵,我很輕易地就認出來。我往那個方向跑過去,環顧四周,生怕有人看到。我發現有一顆不大不小的石頭。我很輕易地將它移開,然後嚇了一跳,覺得血壓往上衝。有一個球形物,就在伸手可及之處。


 


我撿起它,仔細地觀察。它看起來像是不銹鋼製成,但是輕很多,很冰冷,表面有許多小孔,好像是使用很細的針鑽孔而成的。我將球形物放在手上,邊走邊看,一邊注意天空和森林,但是毫無發現。之後,我離開湖邊,走進樹叢,天色也轉暗了。


我表上的瑩光指針顯示接近晚上八點。碰面的時刻快到了。我很驚訝地發現手中的球形物有點燙手,起初,我以為這是因為用毛膻包覆的自然影響。當很微弱的深藍光從球體表面孔中冒出來,疑團就豁然開朗。馬上想到會不會是炸彈。球體發出的藍光一定是什麼物體引燃,因為藍光愈來愈強。我將球體拿近,仔細聽,但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由於球體溫度不斷上升,但是還不至於燒傷我的手,我用毛膻衣角,將球體時而拿起,時而放下。


 


手錶指出已經晚上八點十分了。然而還是沒有人出現,我的左手捧著溫熱、發光、高爾夫球般小大的球體。突然時間停住了,接下來的情況讓我看得目瞪口呆。我的耳朵感覺有低沈的隆隆聲,然後整個區域好像直接受到日照而呈現火紅。在這個有如晨曦的亮光中,我看到兩架飛行物緩緩從上空飛近,大約是樹尖上方二百公尺。我看著它們,心中有點困惑。水滴不斷地從飛行外表的物斜面不斷落下。它們真是龐然大物,直徑約四十或四十五公尺,高約十二到十五公尺。


 


在飛行物上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個很大的圓頂,發出奇異的亮光。周圍溫度變化很明顯。當它們飛躍我的頭頂,我覺得很熱。我很害怕,但是無計可施。它們在湖底等待我,那是為什麼我之前聽到湖面傳來的吵雜聲。所有夜行性動物發出的吵雜聲都戛然而止,時間也都停住了。


 


剛才瞬間有如白晝般的光芒也逐漸消失。飛碟在我上方約一百公尺處盤旋。其中一盤靜悄悄地跟在另一架後面。現在它們不再發出亮光,只有在飛碟四周近處有一道微弱的光圈。接近我方這一架飛碟好像準備要迎接我,緩緩飛近,微微左右擺盪。當它飛到距離約六十公尺處,向下射出兩道強光,很強的橘紅色亮光。


 


兩個漆黑的輪廓隨著亮光緩緩降下,直到隱沒在樹 後。從我站立處,只可看到龐大的飛碟。至於橘紅色的強光,我敢說一定不是採用一般燈光照射。我看到光線如何「縮回去」,直到觸及飛碟底部為止,顯然是被「吸收」,或是「倒捲進去」。


 


從踩斷枯枝的?啪聲和腳踩落葉的沙沙聲,我知道有二個眾生走近。十公尺開外,我看到一個發光體。他們身著呆板的淺灰色制服,橘紅或是橘色靴子,載著附護鏡的頭盔,當他們走得更近時,我可以看到他們的眼睛。他們的腰帶掛著五個造形奇特的?扣,右邊三顆,左邊二顆,其中有些比較大,有兩顆還發光:一顆發白光,一顆發綠光。這兩個宇航員穿著一模一樣,兩人相距約四公尺。


 


他們兩人靠近我,我笑得很緊張,也不知該怎麼做,因為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盯著這些景象。當我停下來,腦子聽到一個聲音:「安瑞克,不要害怕,我們不能傷害你。」我的反應是害怕,向後倒退了三、四步,並打算逃走,直到背部抵到樹幹才停下來。稍微冷靜之後,我決定面對這個情況,而我再次聽到那個聲音:「安瑞克,我們是朋友,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要帶你登船,不要害怕。如果你不要登船,也無所謂,但是我們需要這次的集會,這很重要。」


 


我點頭同意,一心想要控制情緒。我的手一直在冒汗,左手抓著球體。我右邊的宇航員靠近我,我可以通過護鏡看到他的眼睛。他的頸部周圍有一個伸縮波浪狀的東西銜接頭盔和制服。在耳朵高度有一些線圈狀的電線向背後突出。我看著他的眼睛,聽到:「跟我們來。」他們轉過身,我看到線圈狀電線尾端的背包。他們的頭盔上方看起來好像是「電眼」裝置。


 


他們往前走,我跟在後面。他們優雅但是健碩的體形顯示身高大約178到180公分。其中一位走在我身旁,另一個穩穩地走在前面。我經常面露微笑,他們也時常看看我。我們走到一個空 地方,沒有種植任何水果蔬菜,走在前面的那一個轉身,告訴他的同件和我:「稍候。」他以手勢表示,將兩手輕輕地靠在身體。他說:「停在哪裡,我們要帶你登船。」


 


飛碟飛近我們,就像是接到信號。我身旁的那一位宇航員靠近我,輕輕地觸碰我的右臂和肩膀,說:「安瑞克,我們是你的朋友,不要害怕。」他這麼說,我索性放輕鬆,就不再害伯,心中一片安祥。


 


頭頂上的飛碟射出橘紅色的光,我四週一公尺範圍都籠罩在光裡。我注意到地面上微小的樹葉和泥塊和這道光接觸後都跳起來。我全身和頭部有種刺痛的感覺,好像是針刺進皮膚。我離開地面並緩緩升空。當越過樹頂時,我就看得到湖面。


 


升空大約五十公尺,我有一種胃被掏空的恐怖感。我很緊張地揮動右手,感覺這道光是「固態」,好像是玻璃。不太舒服的電流通過我的身體。我繼續向上移動。在我上方有一道門打開,我穿過門之後,這道光柱輕輕地將我放在飛碟的地板上。裡面沒有人迎接我。我可以自由呼吸,因為空氣很舒暢。六角形的房間內空無一物。室內有光線,但是光源不知從何來,因為看不到任何燈泡或燈具。當我走了二、三步,我注意到居然也沒有陰影。


我取下毛膻和帽子,看到它們在光照下一樣沒有陰影。這些光線很柔和,對眼睛很舒服。氣溫有點冷,而我覺得很舒服。隨後我聽到一個聲音:「安瑞克,請脫掉衣服!」


 


雖然有點猶豫,我還是脫下帽子和毛膻,將球體放入長褲口袋。我再次聽到那個命令,並開始緩緩除掉衣物,心裡怕得要命。最後那個聲音再度大聲命令:「你必須脫光衣服,這是必要的。」


 


我脫下其他衣物,並用手遮掩裸露的身體,覺得很難堪。牆壁和地板的接縫處很快就冒出氣體。我警覺到,我可能被下毒了,遭遇有如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遭德國納粹驅入毒氣室的猶太人。不到五秒鐘,整個房間充滿這種氣體,我的週身都是厚煙,但是可以正常呼吸。這種藍煙有類似檸檬或菩提花的香味。過了幾秒鐘,氣體從原來噴出處完全排出。


 


走進房間,我在想如何出去。房內沒有任何門,任何鉚接處,或是任何可以看出是開口的接合線。我在想,接下該如何,我聽到:「穿上衣服,安瑞克。」


 


不像剛開始的時候,要他們重複指示,現在我是盡快聽從指示。另外一個溫和聲音響起,而且一道門向上打開,或是一分為二地垂直分開。其中一個外星人向我打招呼:「安瑞克,我的朋友!」我也伸出手反應。他向我介紹一位刪走進來的友人。他操西班語:「這位是克魯努拉,他是我的朋友。」我伸出手,但是令我驚訝的是,他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並微微點頭致意。我初次和他見面,但是和他交談數語之後卻是大為驚訝。但是剛開始我並不完全領會他的話意。


 


他說:「安瑞克,我是塞瑞爾 (Cyril)。」我回答:「我是安瑞克 卡斯迪洛。」他說:「是的,我是塞瑞爾 魏斯。」我則重複:「我是安瑞克 卡斯迪洛,你是塞瑞爾、魏斯。」他表示:「難道你不記得1969年在卡拉加斯,一家戲院入口?那時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記得嗎?」終於我恍然大悟。我真的喜出望外,過去歷歷在目,我盡情地表露興奮之情。我問他:「塞瑞爾,我的瑞典朋友,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這艘飛碟的一員。」


「什麼?」


「跟我來,讓我好好向你解釋。」他們要我歸還那個球體,我就將它奉還。


我們走在半圓型走廊,進入一個大房間,裡面有四個人,坐在一張大桌前。這張桌子使用一種透明材質,顏色類似蛋清。其中兩人穿著棗紅色制服,另外兩人穿著銀色制服,不同於稍早兩人下去帶我所穿的淺灰色制服。


塞瑞爾急著告訴我:「我的名字是克裡斯納梅克,我是外星人。」當時我猜想,一定是我在卡拉加斯和他建立的情誼,影響他選擇我進行這次接觸。然而我很難相信他是外星人。他的長相有些微不同,臉上的顴骨較為明顯,臉也比較瘦削,幾乎沒有嘴唇。笑起來露出完美的牙齒。他的鼻子很挺,眼睛有點歪斜,深藍的眼珠,長髮及肩,而且是真正黃色。


 


早上八點廿五分聚會開始,從此所揭露的深刻意涵也永遠改變了我的生命展望。我看到坐在透明桌前的幾個人。他們沒有戴頭盔。他們的身高和長相幾乎都一模一樣,都是黃頭髮,還有嬰兒般的完美皮膚。他們的前額寬闊,下顎很直。


他們臉上沒有皺紋,也沒有斑點或黑痣。其中一位轉過頭,我可以看到完美無缺的耳朵。他們沒有運動,卻有完美的體型。


 


和我打過招呼後,他們重複以手心輕輕接觸,並微微鞠躬,然後指著桌前一張空椅(要我坐下)。他們沒有戴手套,他們的手掌很白,很柔軟,手指比一般略長。其中一位我推測應是指揮官,最後坐下。賽瑞爾介紹他是艦長,也是這次任務的指揮官。他的名字是克拉米爾。接著他介紹其他人,卡蓮沙、克拉馬肯、以及克魯安尼爾、加上克裡斯納梅克和克魯努拉,就是全體隊員。


 


我默默地仔細打量他們每個人,在靜默當中,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但是我忍著不作聲,他們首先打破沈默。最後,指揮官開口了,一開始念了幾個奇怪的字,發音都帶有S和Z,然後他以極細微的聲音說:「歡迎。」


 


我回答:「我很高興來這裡和大家見面。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會來這裡,以及你們從哪裡來?」他們面帶微笑,一次回答一個問題:「我們來自星宿星座。」「星宿星座在哪裡?」「就是你們所說的『阿特拉斯神的七個女兒』,或是『七個小姐妹』。」


 


我說西班牙語,指揮官則利用感應術回答,沒有動嘴唇。我的頭腦很清楚地聽到他的話。


 


他說:「至於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應該心知肚明,因為八年來我們一直跟蹤你。」我聽了大吃一驚,說不出話來,因為直到今天,寫這本書的時候,我還搞不清楚為什麼我會邂逅外星人。他們一步一步跟蹤我,發現我符合哪方面資格?為什麼他們選上我,我仍一無所知,而且這極為困擾我。


 


我們在艦上繼續對話。我帶著我們團體成員寫好的一張問題卷,但是當時我忘了這回事。其他隊員的態度與其說是提供信息,不如說是給我打氣。克裡斯納梅克和克魯努拉都站著,雙手交叉在胸前,幾乎和軍中作風一樣,很專心地聽。


 


這個房間很大,圓形,直徑約六公尺,使用半透明、幾何形狀的隔板隔成幾個區域。從地板射出四道投影,狀似光束。有二個圓柱體,外觀看起來像是塑料。我們所坐的椅子,好像是皮質襯裡。坐上去,感覺很柔軟服貼,形狀依個人身體而調整,而且可以調整到舒適的正確臀坐高度。


 


牆壁有幾張畫裝飾,有幾張是奇怪的動物畫像,類似長翅膀的大蛇或是龍。其他則是飛鳥。還有太空主題,例如星星、行星、星球運行軌道 直線或螺旋狀,漏斗狀。有些卷宗,用絲帶包起來,似乎是皮質,裡面放有極薄的、類似塑料的紙(導航圖?)。


 


房間的樣式很簡樸。圓頂內部有一個裝飾品,在植物或花四周散發一種霧氣或水氣。內部的土質潮濕,含有一些小石子,可以經由透明圓頂看到這些。它是橢圓形,長約二公尺,放在一張1.2公尺高的八腳桌上。它看起來像是植物栽培玻璃容器,類似海底景觀,但是裡面沒有水,只有透明圓頂內的濕氣而已。


 


我心裡有個疑問,船上是否有女性,指揮官就回答:「有的,但是這次你見不到。」他有他心通,讓我很尷尬。我登船後,他們一定一直知道我在想什麼。我無法不去注意他們漂亮的長相。


 


我剛好想起星宿星座和地球相距遙遠,忍不住問他們:「你們哪時候從你們的星球啟程。」


「我們剛離開。」


「我不懂。」


「對你而言是百萬年前,你們的星球沒有高智慧生命的條件。對我們而言,我們是剛離開。」他用左手比一下手勢,他彈了一下指頭。


我想,他們計算時間的基準和我們不同。他們只是笑笑。


「星宿星座離這裡有多遠?」


「你們的書上有記載該數字。我們的星球離你們超過五百光年。」


後來我查了一些書本,發現有些書寫410光年,有些書記328光年。


 


我問他們的旅行工具是否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統一力量(unified field)有關。克拉米爾指揮官回答:「相對論還要經過修正,有必要至少修正三倍。此外,光速每秒不是30萬公里。它應是接近40萬公里。這是因為在大氣層,光速會減慢,因為地球有靜電層、帶電層和電離層。你們稱之為凡阿連帶(圍繞地球的放射能帶),還有人類科學家目前還無法偵測出,類似兩個半圓形的能場。」


 


我很慚愧,無法進一步探究這個話題,但是我有限的科學常識使我無法進一步向他們討教我不懂的主題。我現在的努力是忠實地記下我的對話者的回答內容。正式介紹和初步意見交換結束後,克裡斯梅克邀我參觀飛碟上的各個部門。


 


我們從另一道門出去,進入一個毗連的休閒式房間,地上有幾張墊子,有極為柔和的光環投射在牆上。這個房間也是圓形。我沒有發問,在走廊上我們走過更多的房間,全部都和我們之前待過的大房間用一種很奇特的方式相連。


 


當中一個房間內有一些瓶子、大型容器,稍微傾斜並密封著。我問他們,這些容器做什麼用。


 


「這是葉綠素萃取物,我們從樹林和叢林,由最好的樹木萃取而得。這是我們的基本食物。我們要吃東西,和你們一樣。我們非常喜歡南美大陸南部種植的水果,例如水蜜桃和葡萄。」


 


「你是指智利和阿根廷?」


 


「我們向一樣農場『借』這些水果,然後在夜晚,我們使用某些離子化光線,加速水果成長。幾小時之後,水果就成熟,可以摘食。你必須相信,這都是真的。我們進行直接改變植物的新陳代謝。我們的科技辦得到。」


 


其他瓶子裝著咖啡色或透明、極為透明的液體。


 


「登船之後,我們就操作製造設備,處理我們的食物。」


 


我們繼續參觀,當我們從一個房間前面走過,我以為那是休閒室,我看到裡面有書,內頁是透明,所寫的是類似日文的符號字。


 


他們持續談論食物的話題。


 


「我們需要這類食物,因為我們已停止細胞的有絲分裂。我們擁有讓細胞一直活著,停止老化的技術。」


 


我推想,他認為老化是一種疾病。相反的,我想我瞭解他的意思是指長生不老。他們沒有直接說,我不敢向他們確認我的懷疑。


 


「我們在這裡執行一項極特殊任務。我們來自一個非常進步的文明,就是七姐妹(sister to others),從哪裡我們接獲和地球有關的特殊任務。從遠古時代我們就曾經和其他屬於各種不同文化的人類接觸。通過你們所稱的『大師』,我們已經影響他們的思想。但是並非只有這個星球,還有其他星球,在他們的科學、文化和性靈發展方面,我們貢獻良多。此外,從古代以來,我們一直有人在此誕生,或是在這裡示現。」


 


之後我們走到一個金屬製、螺旋狀梯子,順著走到另一層。有三個人從反方向走來,他們都側過頭和我們打招呼。其中一位通過一個門走到另一個房間,其他兩人停在一個控制儀板前,其他人則各自忙著,沒人理會我們。我們沒有驚動他人而穿過。克裡斯梅克說,他們全部有十二位隊員。


 


我瞧了一下位於飛碟第三層的控制室,有各式各樣攤開的地圖。通過我的手臂,直到我的背面,我打量這些地圖。我的導遊說,這些都是星際圖。它們似乎都從牆裡跑出來,好讓我看到。控制儀表板有一些燈號一閃一閃地,好像霓虹燈,一定和星際圖有關。這些有很多顏色燈號注記的點,似乎代表各個星際區域。有些燈號有明確定義,其他則沒有明確功用,燈號圖像有銀河、星雲、恆星、以及行星。


 


「我們和數以千計有生物居住的行星進行科技和文化交流。我們經常交換原料。」我問他們,是否可以告訴我是哪些行星。


 


「這沒有用,因為我們用不同的名字來認它們。」


 


接著,指揮官在銀河系(星際圖)上找出地球的位置,和我們所瞭解的地球圖像大不相同。一閃一閃的亮光顯示該星球與其他星球相距很遠。「我們並不探索地球,因為我們在這裡設基地已有數千年之久。其他的文明也這麼做。」


 


走近控制面板,我注意到有許多看起來像是時鐘的物品,都疊在一起,每一個都有指針,鐘面有一些看不懂的字。有些鍾顯示的數字類似我們的,使用一般的時鐘指針來指示刻度。它們似乎彼此用來量度不同的時間。我對這些不同時鐘大為好奇,怛是不得不將注意力轉回指揮官的說話內容。他說:「我們來這裡,因為我們知道地球會有一些大災難,其中一個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它已經不遠了,我們知道發生日期,但是我們不能涉入。這是牴觸你們所說的「自由意志」。你們必須學習和平且和諧相處,但是你們須自已去做,意指要達到新的意識等級。也許世人所能最偉大的發現是了悟上帝。上帝是無形無相,是無所不在,而且你無法代表 。你們所信仰的上帝概念是完全錯誤。我們所瞭解的上帝和你們所想像的上帝是不一樣。」


 


「我們並不給上帝一個特別的名字,所以當我們提到 ,我們稱 是無名的上帝(Innominate)。在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不需你們的信仰方式。」


 


指揮官以如此權威和知識的口氣述說這個主題,我毫無置喙餘地。我只能問他們一些和聖經相關的學術性話題:「因罪惡瀰漫而與其他城市一齊被神譴責毀滅的索登 (Sodom)和蛾摩拉 (Gomorrah) 兩城,和你們有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的聖經告訴我們,這是神聖的懲處,成千上萬的小孩和無辜的人因此死亡。」


 


「我們沒有執行這項毀滅,另有他人下手的,另外的文明,另外的種族。


你現在無法理解。高等的命令要服從,當命令下達時就要服從。下這些命令的人,行為都是公平和正義。」


 


「你們如何從星宿星座飛到地球?」


「我們以念頭的速度在飛行。以後有空我們會解釋。」


「你們的太陽系統像什麼?」


「它有三顆恆星,兩顆較小的恆星環繞一顆較大恆星,外圍一共有43顆行星環繞三顆恆星。我們是來自其中一顆行星。這些行星並非全部有人居住。我們仍在建立殖民地。我們的太陽稱為希約火 (Shi-El-Ho),而我們是住在第四顆和第五顆行星。」


 


我們離開導航室,回到最初互相介紹的橢圓形房間,繼續我們的話題。我看了一下手錶,很驚訝地發現手錶停在晚上八點廿五分。我甩了幾下,試圖讓手錶恢復走動,但是徒勞無功。我估計在飛碟裡已待了一個半小時。克裡斯納梅克笑著對我說: 「你的手錶在這裡動不了。」


「那麼,如果這裡不行,為什麼我們不飛到別處。」


「跟我們來;你進來之後,我們就一直在飛行。」這真的令我很驚訝,因為我以為飛行時需要穿上特別的太空裝、手套、頭盔、還有扣上安全帶之類安全措施。但是,儘管我們顯然以極高速在飛行,我卻絲毫沒有飛行的感覺。


 


他們帶我到一個特殊的控制面板,有一個像是眼臉的遮陽板,露出一個凹面的瑩幕。我在遮陽板前一張固定住的椅子坐下。我旁邊的同伴操作控制儀板,稍加調整後,要我往瑩幕看。我上前,看到一個很大的真空裝置,而且覺得有點目眩。「抓住控制器,並依你的視力加以調整。」我調整一陣子,直到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瑩幕。


 


「這是你家」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一個望遠鏡,使用一個光束,可以穿透建築物的屋頂和牆壁。我可以看到家人在睡覺,狗似乎感覺有異狀,不斷地吠,並在我房間窗戶緊張地來往移動。當我將控制桿移錯方向,鄰居的房間很清楚地進入眼簾。他們有點察覺到,警告我只可以觀看我自己的屋子。


 


「你們怎麼找出我的房子?」


「使用相同的設備我們可以穿透若干金屬。這樣子,我們可以觀察很多人。」我們繼續以穩定速度前進。我可以認出波哥大的通衢大道--第六十八大道,還有街道上往來的車輛,以及鄰近的房屋開發案,看起來像玩具屋或是縮小的模型屋。我問他們,我是否可以將所見所聞告訴他人。「這由你決定,你可以告訴他人。」我不曾覺得他們在這方面有任何抗拒或禁止。我的問題多半很幼稚。我想要多瞭解,卻不知從何問起。這還是他們很聰明地將我的思慮引導到某些特別主題上。「我們有一些信息在適當時候會公佈。這些信息會影響地球上所有宗教。這和你們所稱的『人的創造』有關。我們隸屬於一個在幫助地球的組織,而且我們一直在這裡。」


 


隨著時間消逝,我開始感到餓。他們給我一個用塑料紙包起來,類似巧克力棒的食物。口味有點像哥倫比亞飲料 沙巴瓊 (Zabajon),那是用牛奶、雞蛋、糖、帶有大茴香口味的飲料。我一點點地吃完。我感覺很愉快、溫熱的感覺,而且飢餓感暫時消失了。稍後,進行幾個有關聖經主題的問答,他們給我一些食物嘗嘗。他們向我保證,我一定很喜歡。他們從盤子拿起類似爆米花的食物給我。甜的口味讓我再次感受到愉悅的溫熱感。經過一秒鐘,我以為遭到下迷藥,因為眼簾很重。


 


賽瑞爾問:「你知道所吃食物的名稱嗎?」


「我不知道,看起來像是我們食物中的玉米。」


他隨後說:「這是四種穀物製成的,地球有其中兩種。這是你聖經記載有關猶太人在沙漠四十年賴以為生的食物。」


「賽瑞爾,這是經典提到的嗎哪(上帝賜予的糧食)嗎?」


我用手捧著頭,嘴裡吃著猶太人所稱的嗎哪,使我頓時解渴,也解決了廿四小時空腹的飢餓。這種食物有極高的能量。賽瑞爾說:「我們旅行時都吃這種食物。」


 


我和來自星宿星座使者對話,我很難協調我的思想,我們的談話不適用邏輯。每個字、每句話都出人意表,都不是平常的意義,然而他們還是不徐不急且充滿自信地述敘一些來自不同世界的熟悉事物,和我們的理解卻是上下顛倒。


 


「安瑞克,這些經驗會造成你許多誤解。經常會有人圍在身旁讚歎你,向你道賀,用甜言蜜語取悅你,只是為了想要從你這裡得到某些信息。但是,你給他們信息之後,你會發現他們成為最惡劣的中傷者。不是你真正朋友的朋友們會試圖疏遠你。他們會以虛情假意地圍在你身邊。這是警告,安瑞克,這是很危險的。」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這很簡單。將我們的飛碟隱形,在你們的城市上空隱藏起來,這要借助一種特殊震動磁場。我們實際飛越你們頭上,但是你們一無所悉。我們騙過你們的雷達,我們運用策略來混淆你們。我們可以隨意操控我們的艦艇。這些是我們的科技優勢。相反的,我們有人在地面上,和人類混在一起,每天走在你們大小城市的大街小巷,就像是1969年我的情況一樣,我們有許多人混在你們裡面。」


 


這時候我想起再次請教他們有關在太空超高速飛行的能力,他們如何從星宿星座飛到地球,還有,他們是否可以給我更多信息,而不損害他們的利益。賽瑞爾和另外兩位隊員帶著我到另一區,那是他們用於產生動力的機器房。我的心跳得好快,很激動,我可能是地球上第一個人類目睹推動飛碟所使用「引擎」的運轉。


 


當我們進入安全警戒區,指揮官克拉米爾在哪裡等候我們。他一定是從另外通道進入。當我們進入,數個警報器同時啟動,其中一個警報器直接向隊員腰帶發出信號。他們解釋,這是因為其他隊員也接到警告,告知我們正在飛碟的推進動力區,其他區域的遙控儀表板上也明顯亮起警示訊號。我們前方有一個鑲在金屬牆的窗子,窗前有二張舒適的椅子。他們要我在其中一張靠窗的椅子坐下。哇!真是不可思議。


 


在飛碟內部有三顆一組的大鑽石,或是水晶,緩緩地繞著一根從天花板延伸到地板的垂直軸在轉動,那根軸反方向也在轉動。那根軸表面的顏色和色澤像是純水晶的萬花筒。這個美麗的景象使我看得入迷。當我將臉從窗口移開,想要問一些問題,我看到我的臉色可能有些蒼白,那些隊員都微笑,仔細地看著我。我向賽瑞爾發問,但是指揮官料到我會發問,他就回答:「那些是水晶,不是鑽石。我們稱之為『記憶水晶』它們可以用程序控制,並從『主轉換器』(main transducer)(旋轉軸)取得信息。我們也稱它們為『活水晶』。我們從某些星球取得它們,在哪裡水晶可以生長及再生。」


 


我注意到那些水晶自已也在轉動,結合成一個基礎面,同時也繞著旋轉立軸(主轉轉換器)在轉動。這些水晶直徑約有七十公分,或許略小。我看它們,有如縮小版的地球繞太陽運行。


 


我屏息以觀,但是他們針對我下個問題的回答更是讓我大吃一驚。「指揮官您可以加快水晶的轉速,它的顏色和反射,我才可以看得更清楚。」


 


他回答:「不行,安瑞克,你在艦上就不可能如此。如果你離艦,我們將水晶轉速加快二分鐘,地球上的時光就過了二百年以上。你應該可以瞭解,我們不能這麼做。」


 


我頓時覺得很難過,我想到家人、朋友、還有地球上二百年會有什麼變化。如果外星人說的是事實,這些情況都可能在瞬間發生。我想到,在這裡,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可以派上用場(?)。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為了緩和我的情緒,(我覺得難過,我主要是擔心某個隊員可能加快水晶轉速,忘了我仍在飛碟上,然後我就變成在在孤島被放逐二百年的一個人,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無親無故,沒有家人。)指揮官再次告訴我:「不會的,安瑞克,只要你在艦上,就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我是使用心念指揮這艘艦的人,我們因此降低犯錯概率。如果我發生意外,會有其他隊員獲得授權,去接手心念和機器整合的任務,通過心念脈衝(mental impulses) 可以直接和『轉換器和水晶』控制程序接合。我們傳遞的念力轉化為飛行能量。這是為什麼之前我們告訴你『我們剛離開。』對我們而言,時間因素並不是問題,我們活在一個可以改變未來狀的現在 (a present that modifies the future)。這是為什麼未來是『容易適應的』(malleable),而且無法很篤定地預測。過去卻不同,那已經是歷史,是無法改變的。」


 


他們給我的答覆,以我膚淺的地球上知識而言,聽起來似乎很瘋狂。他們兩手交叉在胸前,看著我的反應。


 


我的腦子裡有很多疑問卻沒有答案。我處於歷史上最佳時機之一,卻無法提出好問題。因為我的無知,也許我是平白浪費獲得偉大知識的機會。我是活見證,也就是集體反應可能造成我們文明的不幸(?)。因為我搞不懂,他們怎能以念頭的速度旅行,而不須改變身體?他們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也許他們的身體有某些器官和我們不同,或是,他們的族群已進化到超越生死的等級?


 


稍後我本來可以獲知有關他們如何克服疾病和死亡的關鍵因素,但是要理解指揮官和賽瑞爾所提到的精神念力是如何產生的,我迄未看到另一次驚天動地的超能力展現。那種相同的「精神念力」送達「轉換器」,產生令人目眩神迷的念頭速度。我無法從驚駭中平靜下來。他們為什麼要告訴我,教我這些事情?我扮演什麼角色?人們會相信我嗎?難道和我接觸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他們真正的動機是什麼?


 


當我在1976年記下這些經歷時(距今已廿年),對全部情況有如置五里雲霧中(其實直到現在仍是毫無所悉。)。說真的,我並不清楚為什麼挑選我和外星人接觸,其動機為何。也許隨著時間消逝,有更多科學家努力進行研究而獲致更多答案時,有關為什麼要挑選我進行接觸,還有我和外太空高等智慧眾生接觸的所有遭遇,其合理的解釋是什麼,相信屆時都會真相大白。


 


當我思索在船上所受到的境遇時,他們引導我登上梯子,通向一個走道。我們走到一個大廳,中央是狀似「萬花筒」的旋轉「轉換器」,和我之前通過遮陽板看到的是同樣一個。這個房間看起來沒有任何傢俱或是個人隨身配備。我們停在門口。賽瑞爾和克魯努拉分別站在指揮官兩側,克拉馬肯也到達,然後其他隊員也從房間另一側的通道進入。他們總共有十二人。我在想,這艘飛碟不知如何操控,如果全體隊員十二人都在這裡。


 


其中有八個隊員穿著暗灰色制服,其他四人,包括指揮官、則穿上紅棕色制服。


 


在我疲累的眼睛和已顯得遲頓的知覺察覺之前,突然有十二張椅子從地面冒出來。它們看起像牙醫師使用的椅子,在轉換器四周圍成一圈。接著,注意看,從天花板掉下十二個類似摩托車安全帽的頭盔,當十二個隊員坐好之後,頭盔自動落在他們頭上。穿紅棕色制服的四人,他們的座位完全等距。十二個人都用手握著另外一人的手臂而圍成圓圈,我看到這個景像嚇了一大跳。這個儀式持續大約一分鐘,然後頭盔就縮回天花板,十二個人站起來,把手放開,椅子隨之縮回地板。


 


除了指揮官克拉米爾和賽瑞爾之外,其他隊員都回車工作崗位。他們兩人看著我,等著我發問。他們說,我看到他們將念力釋出到轉換器,再從轉換器將這能量轉換為飛行能源。


 


看到這些外星人的特異功能,事事都讓我歎為觀止。難道他們展現這些儀式只是為了做給我看?但是他們目的為何,還有,我該向告訴哪些人?他們這麼做顯然要我向外人透露,但是要告訴誰呢?


 


我們回到控制室,經過觀測控制台,我發現我們已經飛越很長距離,可以隨意移動。我的眼簾很重,我覺得很累了。有人問我:「你想睡嗎?安瑞克,你想要休息一下嗎?」我的情形很明顯,指揮官就命令其他人帶我到某處休息。其他人都站起來,賽瑞爾在前面帶路。「你要休息一下。」克魯努拉隨行,他一直跟在我們身邊。我們走進一個很直的走廊,長不到四米,走通到另一個房間時,門自動打開,沒有使用任何手動控制器。


 


這個房間照明極佳,裡面有四張床。賽瑞爾要我挑一張床,之後我就躺下。床很舒服,非常服貼,表面質地類似皮革。我移動身體時,床會貼合我的身體。「好好睡,不用擔心,我們會叫醒你。」他們說再見,門就自動合起來。我將手臂擱在頸下,側身睡覺,兩腳彎曲,我就進入甜美的夢鄉。我入睡前最後的念頭是打算請他們提供具體證據,返家後可向家人和朋友證明我和外星人接觸。


 


我的腦子好像被猛拉了一下,整個人都醒了過來,就好像有人觸碰了我的神經。坐正後,我看到賽瑞爾和克魯努拉。


 


克魯努拉說:「安瑞克,我們叫醒你的方式,請多包涵。我們使用心靈命令刺激你的頭腦。」他說:「我們將要給你一些最後的信息,因為已經接近要把你送回原地的時間了。」我迅速站起來,感覺好像已經睡了好幾個鐘頭,獲得充份休息,覺得精神抖擻。回到稍早拜訪的房間,指揮官和其他人都在裡面等候。


 


「我們要你記住以下的信息:第三次世界大戰是無可避免。人類會有四年緩衝期去試圖化減該情況,與他們的行為一致。唯有人類的心靈狀態可以消解其影響;這全然是你們的問題。」接著他們帶我到主控制室,並告訴我:「我們將有一趟短途旅行,所以你可以記下你將要看到地方的詳細信息。」


 


從寬闊的窗戶看出去,他們讓我看到很大的河谷,種有許多農作物,一直到我們抵達某些地勢較低的平坦處。「這是你們所稱的『東方大草原』。」整個地方在燈光下有如白晝。「仔細看那條馬路和泥土小路。下次我們要在哪裡碰面。記住地點。」該處使用鐵絲網圍起來,通往草原的入口,木門已經傾斜,隨時會倒下來。他們告訴我該處名稱,我馬上記起來,此外我們在該處上空一再掠過,因此我還記下地形細部特徵。多年之後我還搞不懂,為什麼他們要挑選如此偏僻的地點。


 


「下次見面時間是十一月十八日晚上八點。安瑞克不要忘了。」


 


我點點頭,告訴他們,所有事情我都記住了。我確信會找到這個地方。「我們要靠近了,你看。」幾分鐘內,飛碟就從低處牧場飛到最初他們接我的高地。他們陪我,和我道別,走到當初他們要我脫光衣服的房間。賽瑞爾和你擁抱道別,然後和克魯努拉一起離開。


 


從天花板射出一道光束很快就罩住我,門打開,我就跨出空中。這道光束很安全地、輕輕地將我丟下,放在地上,然後,就像之前情形一樣,光束縮回飛碟,直到消失為止。我再次站在湖邊的樹林裡,我看到巨大的飛碟很快地飛離。


 


我看了一下手錶,它又開始走了。我猜當時應該是清晨五點,我躺在地上休息,等候天亮。當我醒來,手錶顯示早上十點十五分。我推測大約過了兩小時,我將那段時間扣掉,時間應該是上午七點。我活絡一下筋骨,隨後走在路上找公交車,再回車首都波哥大。


 


我很明白,現在的問題和態度有關,我該如何敘述我和外星人接觸的經歷。然而,心中洋溢著快樂感覺,鼓舞著我去面對任何結果。本著這樣的態度,我和星宿星座來的訪客1973年11月3日有了第一次接觸,之後,我的人生就不一樣了。


 


這次經驗產生的影響,使我成為不固定的傳道者,到世界各地述說我和外星人接觸的故事。


 


           第八章                   我的立場崩潰了


 


         第九章                   奇中奇


 


            第十章                   迷中迷


 


            第十一章           真像在華府


 


   第十二章           事實永遠是事實


 


     第十三章           信息開始傳出去


 


 


 


   第十四章           金星人 他們真的來自金星嗎?


 


    第十五章           來自外星球的教理


 


  第十六章           驚奇之外


 


   第十七章           安地斯山脈的香格里拉


 


    第十八章           智慧大師


 


   第十九章           預言 它們是應許嗎?


 


材十九徹     第二十章           九次改變世界


 


   第二十一章   我個人的觀點


 


 第二十二章   後記


 




The Pleiades是距離地球大約500光年的星團 該星團位於Taurus星座

The Pleiades星團有一個solar system叫做Tayget

Tayget有十個行星 其中四個住有Human beings

The Pleiadians包括Semjase, Ptaah及Quetzal

上面3個種族住在4個住有人類的星球之中的一個叫做Erra的行星

Erra的人口約為5億人 且由於生育控制的緣故 人口從未超過此數

這個數目導自於一個創造法律: 每一平方公里的肥沃土壤最多只能有12個人

本法律亦適用於地球 地球的人口不應該超過5億2千9百萬人

然而我們目前有超過10倍於此數的人口於地球

Pleiadians經常說地球的過多人口引起了許多我們目前的問題


Erra幾乎有和地球相當的土地面積

只有5億人口表示所有的生命型態都有足夠的生存空間

大部分的Erra人住在郊區的單親家庭 房子形狀呈圓形或半圓形 且至少有68英尺

建築材料是由土壤提制而成的金屬合金或合成材料 有點類似硅氧樹脂

每個房子都建在它自己的建地上 且可以很舒適地容納5個人


由於生育控制 每對夫婦最多只能有3個小孩

在房子外面的花園裡 所有的家庭種植他們自己的水果 蔬菜和花卉

每個房子獨自供應水和能源 各個家庭努力於自給自足

工廠和工業設施坐落於不具吸引力或不適居住的區域 沒有所謂煙囪

保護自然和環境在Erra行星上乃極度優先





The Pleiadians根據創造法律進食 水果蔬菜和肉類包含在均衡營養的飲食中

其中以水果蔬菜為要 然而 the Pleiadians反對完全的素食主義 因為會有負面的副作用

取得肉源的方法並不是靠殺生 利用高度發展的科技能力 The Pleiadians有能力

經由人工的方式"生長肉類" 也就是利用細胞培養皿 肉是一塊一塊地單獨長出來


Pleiadians也喜歡養寵物 但是那些寵物被對待的方式和地球上的寵物不同

Erra行星上的寵物不准和人類住在同一棟建築物中 怕動物傳染疾病給人類


Erra行星上的男女約會過程也和地球上一般的形式不同

而且對地球人來說會很覺得他們很奇怪

先說結婚好了 不到70歲不能結婚 70歲對Pleiadeans算是很年青的

因為Pleiadians平均有1000年的生命期 而且 Pleiadians保持獨身到70歲

主要是為了能完全專心致力於其心靈發展

真正的約會過程持續3年 在頭兩年中 這對有希望結婚的男女只能一星期見面數小時

理由很簡單 這樣可以容許這對男女6天的時間好好地思考他們所經歷的每件事

問題 解答和討論可以以一種有意義的方式完全思考過

這段最初的兩年期間同時也消除了兩人一時衝動可能下的結婚決定

想想看我們地球有多少離婚案件 這一段"試驗期"的作法我們倒是可以學學

兩年過後 接下來的一年期間兩個人一整年完全不可見面

有些人甚至要求被送至另一個行星球以便能再次專心思考他們的關係

3年期間過後 這對男女接受"婚姻專家"的測驗 決定是否這對男女互相屬於對方

如果他們通過了測驗就可以結婚

離婚在Pleiadians之中是很罕見的 而且只有在特殊情況中才能被允許




在整個包含Erra及其它3個住人行星的Tayget太陽系之內 只存在一種形式的政府

大約五萬年前 Pleiadians推翻了他們的執政者 並由心靈領導者取代之

這些心靈領導者以advisors及teachers的身份替人們服務

Tayget星系的每個行星都有某種形式的管理體 但是其與地球上的任何政體完全不同

此外 管理和心靈領導者們都附屬於"the High Council"

此"High Council" (又名中央政府)位於Andromeda銀河系的某行星

住在此行星的人類生命形式擁有巨量的知識和智慧

他們以"transition" 或 "light-body" 的狀態存在

且是所有人類生命形式之中唯一能和純心靈生命形式溝通者

Andromeda的beings在High Council擔任advisors的工作

雖然High Council具有advisory capacity(擔任顧問的能力)

每個行星的管理體可以接受或回絕Council的建議

Hight Council的決定和建議完全根基於法令和創造法律等


經常Pleiadians被地球人當作是Superhuman或是天使

這種錯誤的假設徹底地遠離事實

Pleiadians盡儘是和我們類似的人類 只是們在心靈和科技發展方面比我們先進罷了

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可以免於犯錯誤

只有等到一個生命形式轉化成純心靈體 該生命形式會不斷地犯錯且從那些錯誤中學習

這種情況也發生在Pleiadians身上 他們有時候也會失誤 犯法 並根據情節輕重受罰

必須強調的是犯錯並從中學習對所有人類的持續發展和進化是絕對需要的

因此可以瞭解的是 Erra行星上的獄政也和地球上的完全不同

人性化 沒有死刑

在多次的警告之後 且根據情節輕重 犯罪者根據性別分開地被送到不同的島嶼或行星

男女不能住在一起 他們完全單獨地靠自己的勞力生存下去

工作時不能依賴機械或工具

還有 罪犯不被允許和其他生命型態有所接觸

這種處罰方式對社會沒有造成任何負擔

除了此種物質上的懲罰 也有心靈上的

心靈上的懲罰確保了犯人可以對社會贖罪的可能性

因為光是刑罰和死刑無法讓罪犯瞭解其過失

這其中的哲學是: 物質身體雖然在死刑後不再有任何功能

但是其靈魂(spirit)並沒有從錯誤中學習到任何東西

該靈魂遲早會重新投胎並以新的身體犯同樣的罪

這樣並沒有達到社會改善的目標




The Pleiadians有數種不同的溝通方式

由於高度的心靈進化 他們可以選擇使用基本心電感應術或spiritual心電感應術

基本心電感應術是種短程形式的心電感應術

然而 Spiritual心電感應術可以應用於宇宙的每一處

通訊是立即的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對Spiritual的方式沒有意義


口說語言方面(Speech Communication):

和我們地球人不同的是 在Erra行星上的Pleiadians只用一種叫做Sarat的語言溝通

但是他們也會說另一種不同的語言: Kosan 以便和其他星球的種族溝通

Kosan是種跨越各銀河系之間的宇宙語 被聯盟的各會員國使用


和目前普遍想法不同的是 地球上的語言並不是自行產生的

我們地球人來自外星的祖先影響並改變了地球上的語言

我們的外星人祖先也有他們自己的語言

Bro是地球上的最初語言 另外7種外星語言和Bro互相混合進而演化成目前地球的各語言


另一個謬誤的想法是Pleiadians在心靈上是如此地高度進化以致於不必再用到人工

事實上 Pleiadians執行人工勞力來維持生計並用來平衡他們的心靈學習

在地球上 每人平均每日工作11個小時(世界平均)

相對上來說 Erra上的居民每日只工作2小時

成人和青少年都需要無酬(金錢)且為了大眾福利而執行人力工作

每個人免費收到生活必需品 (社會主義而非共產主義)



Pleiadians可以有一個以上的工作 同時們可以在星球上任何角落工作

因為他們利用瞬間移動的科技

每個月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換工作和工作場所

這使得他們可以學習新的事物和創造性的經驗 還可以和新的人認識

想想看地球上的我們經年累月地在同一處做同樣的工作...


每日工作完畢後 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的 可是他們並沒有浪費時間做些無意義的活動

他們持續地學習增進自己 即使到老也不退休 還互相幫忙種蔬菜水果

每個Pleiadian懂得25個以上的學科或行業是很正常的

所以Erra上沒有所謂的勞工短缺



儘管Pleiadians和我們有許多的不同點 但相似點也不少

對音樂的熱愛即為一例

Pleiadians也有音樂學校 只有真正有才能的人才可以就讀

以後那些人將會為整個社會服務

Billy在一次到Erra的訪問中問到是否可帶回Pleiadian音樂錄音

Pleiadians拒絕了他的要求並且解釋說那音樂是如此優美我們將會無法克制自己

因為我們渴求那優美音樂的熱望將會overwhelm us


希望你喜歡我們這一系列有關Billy Meier和Pleiadians接觸的報導



 

星期六, 9月 13, 2025

一場將使朝鮮人民失去數百萬人生命的戰爭

 



The North Korean army will invade South Korea and start a war, but America will take part in the fight, causing the deaths of nearly 40,000 people, a war that will cost the Korean people millions of human lives. This war, and also various following wars that will be waged by America or with its involvement in this century and the next millennium, will have an extremely negative impact on the whole world, as was the case with the last world war, the aftermath of which will be seen in the Middle East, with completely degenerate and monstrous war crimes. These will inevitably come from Israel, which was founded last year, and from a Palestinian terrorist organisation that will be called Hamas (note Billy: Arabic for 'zeal of faith', etc.) This terrorist organisation will then start the war, but a Hitler-like Israeli warlord will commit monstrous war crimes with impunity, which will be as criminal as all those committed during the last world war under Hitler's leadership. This, while a strange world war lasting several years will be waged in Eastern Europe through the fault and secret co-operation of America, because weapons, etc., will be supplied to one of the warring parties as a result of inexplicable hatred of the other warring party, whereby the war will continue for a long time in a senseless and irresponsible manner. Then the danger comes from the action of supplying weapons and as a result of the biased and lowly intelligent, thoughtless and confused speeches of the incompetent and loud-mouthed leaders of Europe, because this leads to an escalation of the other party and forms a retaliatory reaction that threatens a far-reaching war.
北韓軍隊將入侵南韓並發動一場戰爭,但美國將會參與戰鬥,造成近40,000人死亡,一場將使朝鮮人民失去數百萬人生命的戰爭。​這場戰爭,以及由美國在本世紀和下一個千年將發動或參與的各種戰爭,將對整個世界產生極其負面的衝擊,就像上次世界大戰的情況一樣,其後果將會是在中東看到完全墮落和駭人聽聞的戰爭罪行。這些不可避免地來自去年成立的以色列,以及一個名為哈馬斯的巴勒斯坦恐怖組織(Billy注:阿拉伯語意為「信仰的熱情」等)。然後這個恐怖組織將發動戰爭,但是一個類似希特拉的以色列軍閥將犯下可怕的戰爭罪行而不受懲罰,這將與希特拉領導下的上次世界大戰期間犯下的所有罪行一樣罪惡。這,由於美國的過失和秘密合作,一場持續數年的奇怪世界大戰將在東歐進行,因為武器等將由於對另一交戰方莫名其妙的仇恨而供應給交戰方,因此戰爭將以一種毫無意義和不負責任的方式長期持續下去。然後,危險來自於提供武器的行動,以及無能和高談闊論的歐洲領導人的偏袒和愚蠢、輕率與混亂的言辭,因為這導致另一方的升級並形成報復性反應,有一場影響深遠的戰爭威脅。
This will therefore be solely through the hateful ones who will supply weapons etc., as well as through the co-operation of America, while Russia – as the Soviet Union will then be called and will lose this name – will oppose it and extremely unpleasant things will come to the fore, because the powerful of the European states, who are addicted to a complex hatred, will drive this nonsensically high, for which there can then be no real explanation.
所以,這只會通過提供武器等的可恨之人,以及通過美國的合作來實現,而俄羅斯——因為那時蘇聯將會被如此稱呼並失去這個名字——將反對它,而且極端不愉快的事情將會出現,因為歐洲的強國沉迷於錯綜複雜的仇恨,將會把這點荒謬推高,這是無法真正解釋的。
All order among the peoples will be undermined in a malicious manner, because the powerful empires of the world will seize might and ultimately deprive the peoples completely of their freedom, because they will subjugate all peoples through constantly new laws, decrees and rules etc. in the state governments. These powerful people of all kinds will therefore completely rob the human beings of the nations of their own ability to make decisions and act, and even thinking for themselves may become a criminal offence. Private finance will also succumb completely and fall under state control and bank control, because the peoples will not endeavour to prevent this due to their indifference, fear, irresponsibility and belief in authority, as a result of which the peoples will fall into absolute immaturity in this respect. In this respect, a new technology will also be introduced, which the peoples in general will not be able to resist and will lose their independence, which will begin in a fundamentally uncontrolled manner in just three decades and then take its unstoppable development and course into the next millennium, catching humanity unprepared.
人民之間的所有秩序都將以惡意的方式被破壞,因為世界上強大的帝國將奪取權力並最終完全剝奪人民的自由,因為他們將會通過國家政府不斷出台新的法律、法令和規則等來征服所有人民。所以,各種這些有權勢之人將完全剝奪各國人民自己作出決定和採取行動的能力,甚至自己思考也可能成為刑事犯罪。私人財務也將完全屈服,並落入國家和銀行的控制之下,因為由於人們的漠不關心、恐懼、不負責任和對權威的信仰,他們不會努力阻止此事,其結果是,人們將在這方面陷入絕對的不成熟。在這方面,一種新科技也將被引進,一般人民將無法抵抗,並將失去他們的獨立性,它將在短短三十年內以一種基本上不受控制的方式開始,然後以其不可阻擋的發展和進程進入下一個千年,使人類措手不及。

星期五, 9月 05, 2025

昨夜夢到一個人的故事,把放下屠刀的青年




第一章 十二年晨鐘暮鼓​​

凈塵第一次踏入東林寺時,剛滿二十八歲。彼時他額角纏著紗布,眼神空洞得像被濃霧籠罩的深潭,只記得自己暈倒在山門外,是住持師父將他救了回來。剃度那日,剃刀劃過頭皮的涼意讓他打了個寒顫,仿佛要剃去的不只是青絲,還有一段沈甸甸卻模糊的過往。​

此後十二年,他的日子像寺前那條溪流,平靜無波。每日寅時,晨鐘在山間回蕩,他便起身,提著木桶去溪邊挑水。溪水清冽,映出他光頭的模樣,他總盯著水面看片刻,試圖從那雙平靜的眼睛裏,找出些被遺忘的痕跡,可每次都只看到岸邊的蘆葦,在風裏輕輕晃。​

白日裏,他跟著師兄們誦經、掃地、打理菜園。藏經閣的木梯踩上去會發出 “吱呀” 聲,他總在抄經時,指尖忽然一陣發麻,像是握著什麽冰冷的東西,可低頭一看,只有沾著墨汁的毛筆。夜裏,禪房的燭火搖曳,他偶爾會做些零碎的夢,夢裏有女人的笑聲,有刺眼的火光,還有人在喊一個名字,可他總聽不清,醒來時,枕巾已濕了一片。​

四十二歲這年的深秋,一場冷雨接連下了三天。山門外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打破了古寺的寧靜。凈塵正在屋檐下收曬幹的草藥,擡頭便看見幾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簇擁著一個留著寸頭、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刀疤男人的目光掃過庭院,最後落在凈塵身上,突然頓住,瞳孔猛地收縮。​

第二章 口罩下的舊識​

“阿哲?” 刀疤男人的聲音沙啞,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凈塵握著草藥的手一頓,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悶悶的疼。阿哲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可不知為何,胸口卻像壓了塊石頭,喘不過氣。​

“施主,貧僧法號凈塵。” 他雙手合十,聲音平靜,可指尖卻在微微發抖。刀疤男人往前走了兩步,雨水從他的夾克下擺滴落,在青石板上積成小小的水窪。“凈塵?” 他冷笑一聲,眼神裏滿是復雜,“你忘了?十七年前,在碼頭,你為了一個女人,跟強哥反目,被我們追得像條喪家之犬!”​

“女人” 兩個字像一把鑰匙,突然插進凈塵塵封的記憶裏。他閉上眼睛,腦海裏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 —— 女人穿著紅色連衣裙,笑起來時眼角有個小小的梨渦,她拉著他的手,說:“阿哲,我們離開這裏,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你說什麽?” 凈塵的聲音有些發顫,記憶的碎片開始拼湊。刀疤男人看著他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嘲諷:“怎麽?失憶了?強哥找了你十二年,沒想到你躲在這當和尚!”​

這時,小沙彌慌張地跑過來,說住持師父請他們去客堂。凈塵跟著他們走在回廊上,雨水打在廊檐上,發出 “滴答” 聲,他的腦海裏,更多的畫面湧了出來 —— 昏暗的倉庫裏,強哥拿著刀,眼神兇狠:“你敢動我的女人,我要你死!” 女人擋在他身前,大聲喊:“阿哲,快跑!” 然後,是刺眼的火光,女人的哭聲,還有他自己被人推倒,額頭撞在石階上的劇痛……​

第三章 記憶如潮湧​

那天晚上,凈塵在禪房裏坐了一夜。燭火燃盡了兩支,他手裏攥著的念珠,被汗水浸得發潮。記憶像決堤的洪水,將他淹沒。他想起自己叫陳哲,十七歲時跟著舅舅在道上混,偶然遇見了強哥的女人蘇晴。蘇晴溫柔善良,不像道上那些女人,她會給流浪貓餵食,會在他受傷時偷偷給他送藥。他們偷偷相愛,約定好攢夠錢就離開這座城市。​

可他們的事還是被強哥發現了。那天晚上,強哥帶著人闖進他們的出租屋,蘇晴為了保護他,被強哥的手下用刀捅傷。他抱著蘇晴,拼命往外跑,身後是密密麻麻的追殺聲。在碼頭的倉庫裏,蘇晴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他推出窗外,說:“阿哲,好好活著……” 然後,倉庫就被大火吞噬了。他回頭看時,只看見火光裏蘇晴的身影,還有強哥猙獰的臉。他瘋了一樣想沖回去,卻被人狠狠推倒,額頭撞在石階上,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他就躺在東林寺的山門外,什麽都不記得了。住持師父說,他額角有嚴重的撞擊傷,可能是因為外傷導致的失憶。這些年,他以為自己早已放下過往,可如今記憶恢復,蘇晴臨死前的眼神,像針一樣紮在他心上,讓他痛得無法呼吸。​

第二天天剛亮,凈塵就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向住持師父辭行。“師父,我有未了的心願,需下山一趟。” 住持看著他,眼神溫和:“去吧,記住,無論何時,心中的善念不可丟。”​

第四章 家族的逼迫​

凈塵下山後,憑著記憶找到了舅舅陳坤的地盤。陳坤如今已是道上有名的話事人,辦公室裏裝修得豪華,墻上掛著一幅猛虎下山圖。看到凈塵進來,陳坤先是楞了楞,隨即激動地站起來,眼眶泛紅:“阿哲,你終於回來了!”​

凈塵看著舅舅兩鬢的白發,心裏五味雜陳。他想起小時候,父母去世得早,是舅舅把他拉扯大,教他打架,教他在道上生存。可也是舅舅,當初默許他跟著強哥,才讓他走上了那條不歸路。​

“舅舅,我回來,是想求強哥原諒。” 凈塵開口,聲音低沈。陳坤的臉色瞬間沈了下來:“原諒?蘇晴死了,你差點也死了,你還要原諒他?” 他一拍桌子,語氣激動:“這些年,我一直想找機會替你和蘇晴報仇!現在你回來了,正好,我們兩派準備火並,你去殺了強哥,以後這個地盤,就是你的!”​

凈塵楞住了,他沒想到舅舅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些年的修行,讓他明白殺戮只會帶來更多的仇恨,可蘇晴的死,又像一根刺,紮在他的心底,讓他無法釋懷。“舅舅,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陳哲了,我不想再殺人。” 他低聲說。​

陳坤冷笑一聲,眼神裏滿是失望:“不想殺人?當年強哥殺蘇晴的時候,可沒手軟!你忘了蘇晴是怎麽死的嗎?你忘了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麽來的嗎?” 陳坤的話,像鞭子一樣抽在凈塵的心上,他閉上眼睛,蘇晴的笑容和臨死前的眼神在他腦海裏交替出現,讓他痛苦不堪。​

這時,手下進來報告,說強哥那邊已經放話,三天後在舊碼頭火並,要麽陳坤交出地盤,要麽就魚死網破。陳坤看著凈塵,語氣帶著威脅:“阿哲,你要是不幫我,不僅我會出事,我們陳家的人,也都會死在強哥手裏!”​

第五章 決戰前的掙紮​

接下來的三天,凈塵住在舅舅安排的房子裏,可他夜夜難眠。他想起在東林寺的日子,晨鐘暮鼓,青燈古佛,那種平靜是他從未有過的安心。可現在,他被夾在家族和仇恨之間,一邊是養育他的舅舅和家族的安危,一邊是蘇晴的血海深仇,還有他多年修行堅守的善念。​

他去了當年蘇晴死去的舊碼頭。倉庫早已被燒毀,只剩下斷壁殘垣,荒草長得齊腰高。他站在廢墟前,仿佛還能看到當年的火光,聽到蘇晴的哭聲。“蘇晴,我該怎麽辦?” 他低聲呢喃,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這時,他看到不遠處有個老婦人在給流浪貓餵食,像極了當年的蘇晴。他想起蘇晴曾經說過:“阿哲,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道上的生活,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養幾只貓,種點花。”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蘇晴想要的,不是復仇,而是平靜的生活。如果他現在選擇殺戮,只會讓更多的人失去親人,更多的家庭破碎,這不是蘇晴想看到的。​

可他也知道,強哥心狠手辣,三天後的火並,若是他不出手,舅舅和家族的人,恐怕都會喪命。他坐在廢墟上,手裏攥著念珠,一遍遍地念著 “阿彌陀佛”,希望能找到答案。​

第六章 決戰:殺與不殺​

決戰的日子到了。舊碼頭上,兩派的人對峙著,氣氛緊張得像一觸即發的炸藥。強哥站在對面,穿著黑色西裝,眼神兇狠地盯著凈塵:“阿哲,沒想到你還敢回來!今天,我要讓你和陳坤一起,給蘇晴陪葬!”​

陳坤把一把刀塞到凈塵手裏:“阿哲,動手!殺了他!” 凈塵握著刀,指尖冰涼。刀身映出他的臉,一半是當年的陳哲,一半是如今的凈塵。他想起蘇晴的笑容,想起東林寺的晨鐘,想起住持師父說的 “心中的善念不可丟”。​

“強哥,” 凈塵往前走了一步,把刀扔在地上,“當年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和蘇晴在一起。可蘇晴已經死了,我不想再有人因為仇恨死去。你要是想報仇,就沖我來,放了我舅舅和其他人。”​

強哥楞住了,隨即哈哈大笑:“陳哲,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他一揮手,手下的人就沖了上來。陳坤見狀,也帶著人迎了上去。碼頭瞬間亂成一團,刀光劍影,慘叫聲不絕於耳。​

凈塵站在中間,看著眼前的殺戮,心裏像被刀割一樣疼。他想起蘇晴臨死前的眼神,想起東林寺的青燈古佛,他突然沖上去,抱住一個正要揮刀的人,大聲喊:“別打了!都是人命啊!”​

可他的聲音,在混亂的廝殺中顯得那麽渺小。有人一刀砍向他,他下意識地躲開,卻看到舅舅被強哥的人圍攻,身上已經挨了好幾刀。“阿哲,快動手!” 陳坤大喊著,聲音裏滿是絕望。​

凈塵看著舅舅,又看了看滿地的鮮血,心裏做了一個決定。他撿起地上的刀,可他沒有沖向強哥,而是擋在了舅舅身前,對著所有人喊:“住手!要殺,就殺我!”​

強哥看著他,眼神復雜。他想起當年蘇晴護著陳哲的模樣,又看了看眼前的凈塵,突然嘆了口氣:“罷了,蘇晴要是還在,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面。” 他一揮手,手下的人都停了下來。​

陳坤楞住了,所有人都楞住了。凈塵看著強哥,雙手合十:“多謝強哥手下留情。” 強哥看著他,沈默了片刻,說:“陳哲,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就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

碼頭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滿地的狼藉和受傷的人。陳坤看著凈塵,眼神裏滿是復雜:“阿哲,你……” 凈塵搖了搖頭,說:“舅舅,以後別再混道上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過日子吧。”​

夕陽西下,余暉灑在碼頭上。凈塵看著遠方,心裏終於平靜了下來。他知道,他沒有選擇殺戮,而是選擇了止殺,這是他作為凈塵,也是作為陳哲,對蘇晴最好的交代,也是對自己多年修行最好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