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2月 04, 2017

天堂將會是枯燥無味、無聊透頂,真的是“死氣沉沉”

送老爸的骨灰這安居,但是發覺這很多鬼沒走,看來這要請真正夠力的修行人才能超度,這次經歷他的過去,在彌留中已經經歷天堂,還在葬禮已經投胎去美國,要去讀他夢想的大學,這就是人生,葬禮還沒結束前已經看到他的大學畢業典禮,在講老爸生平忽然說出將來,台下的人一陣錯愕,一段一段旅程與學習,本來可以很簡單,但是宗教社會制度讓人迷失在人生遊戲中或虛相中,往生極樂與天堂之說不過是個無本生意,讓大家迷失在地球,所以不肯走不想學習。

http://t.cn/RY0Vb4X?m=4180598044408323&u=3662881324世上本沒有地獄只是提升和墮落

小時後,民間傳說,地獄充滿無盡的黑煙,或是用油鍋炸的無盡的痛苦與黑暗,一層不夠還要有18層,甚至還有無間地獄,想到都可怕。現在,我知道宇宙的結構後,才知道很多說法是人類將死的罪惡感的幻覺,最終會經過不同星球的系統投胎。
實際上,宇宙沒有天堂與地獄,而只有愛力與智慧的進化與退化。如果一定要說有地獄,那是太陽系的第13顆衛星,那些對地球有很不好影響力的人,將在那進行愛心教育、學習之後,直到靈體不會對地球產生副面影響後,才能夠允許靈體投胎。
儘管沒有地域,但是,我們都接受業力的管轄,如果人的愛心相助不斷提高,就決定進化;如果人們的仇恨、對抗不斷增加,就決定退化。如果我們的愛心與服務進化,那我們在這一世的壽命結束後,會投生到高等的星球,我們周圍都是有愛心的人,大家彼此幫忙,那我們的生活周圍都會是天使。只有進化後的靈魂才能上去那些高等的星球,如果因為貪心去天堂,並非去服務與愛心,只是喜歡神權和豐富的資源,擁有這樣概念的人,想去高等世界是很難的。同樣,我們的社會也是充滿這類互助或互鬥的社會系統,最終,如果都是互助、有愛心的人,就會行成天堂般的社會;如果都是互鬥、仇恨的人,那就是地獄般的社會,人不斷互鬥,就不斷墮落。在高等星球,那裡的能量與地球不同,花草樹木、礦石都是有生命力的,能量很強。那裡的生命體都是應用智慧互相幫忙,彼此幫忙周圍的人,因此社會結構不太複雜。而低等的星球則應用智慧互相搶奪,不斷虐待人、不斷爭奪,只有虛偽與謊言。
自古以來,就不斷有高等外星人的大師來地球投胎,教導人類學習愛、發展愛力,與高等的能量及智慧溝通。只有跟隨他學習,我們才能學會愛與原諒,否則,我們的習性就一直在仇恨中輪迴,這一世你殺我,下一世,我再報仇。這一世,你殺動物、吃動物肉,下一世,你成為動物後,又被別人殺掉來吃。直到你學會以愛對待別人和動物,不再冤冤相報,你就可以了結這類殺業造成的因果。與此同時,也不斷有外星人來地球幫忙,但是,地球人卻以暴力對待外星人,並且掩蓋外星人來地球的事實。



PS:博客來-靈魂永生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465321
什麼時候進入選擇時間要看一個人從肉身生活過渡之後的情形與環境。有些人比其他人需要多花些時間來瞭解真正的情況。
如先前解釋過的,其他人則必須丟棄許多阻礙性的概念與象徵。選擇時間可以幾乎立即發生,以你們的話來說,或者它可以被延後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而在同時進行訓練。自然,延緩選擇時間的主要阻礙是一個人心裡懷的錯誤概念。
在某些情況下,對天堂或地獄的信念可能同樣的不利。有些人會拒絕接受更進一步的工作、發展與挑戰的概念,而相信傳統的天堂情況是唯一的可能。他們可能的確有一段時間住在這樣一個環境,直到他們由自己的經驗學到“存在必然要求發展”,而那樣的一個天堂將會是枯燥無味、無聊透頂,真的是“死氣沉沉”的。
那時他們就準備好進入選擇時間了。其他人可能堅持為了他們的罪過他們將被擲下地獄,而國為這種信念的力量,他們可能有段時候真的遭到這種情形。可是,不論在哪一種情形下,總有教師在場指導,他們試著破解這些錯誤的信念。
在“地獄”的人常較快恢復神智。他們自己的恐懼激發了他們內心的解答的釋放。換言之,他們的需要較快打開知識的內在門戶。因此,他們的情況通常不象天堂的情況拖得那麼久。
不過,兩樣情況都延後了選擇時間和下一次的存在。在此我想說明一點:在所有的情形下,每個人都創造了他的經驗。我不厭其煩的一再這麼說,因為這是所有的意識與存在的基本事實。在肉身死後,任何一個人並沒有他必得經驗的一個設定的特別“地方”或情形或情況。


ps2:

10 生活中的“死亡”情況

538

1970629日星期一晚上907
晚安
(“賽斯晚安。”)
(幽默地;)現在:第十章(生活中的“死亡”情況)。(賽斯重複這章的標題以確定我的標點正確。)
如果你領悟到在你目前的存在裡,遭到“死後經驗”是個正常部分,你就不會把那種經驗看成那麼陌生或不可解了。
在睡眠和夢中,你涉入的存在次元,就與你在死後經驗的相同。你不記得這夜夜探險的最重要部分,因此一般而言,那些你的確記得的部分,就好象是古怪或混亂的了。這只是因為以你目前的發展情形,你不能有意識的在一個以上的環境中操作。
可是,肉體在睡覺時,你的確有意識地存在於一個前後一貫的、有目的的創造狀態,而你從事許多我告訴你在死後會遇到的活動。你只是把你注意力的主要焦點轉向一個不同的活動次元,在其中你的確一直在持續運作。
(九點十五分)。現在,就如你對你的醒時生活有記憶,就如你保留了一大團這種記憶以便作每日的實質接觸,就如這記憶的泉源提供你一種日復一日的連續感,同樣,你作夢的自身也有一個同樣大的記憶團。就如你的日間生活有連續性,同樣的你的睡眠生活也有連續性。
所以,你有一個部分是知覺到每一個夢中遭遇和經驗的。夢並不比你的物質生活更幻覺化。就你作夢的自己而言,你醒時具體的自己才是個作夢的人:你是它派出去的夢者。你的日間經驗是它所作的夢,因此你是以一種極具偏見的眼光去看或想到你作夢的自己,把你的“實相”視為當然,而把它的視為幻相。
(九點二十分。)不過,對你的“存在”來說,夢中實相遠比物質實相要天然得多了。如果你在夢境發現不到前後連貫的情形,是因為你把自己催眠到相信根本沒有連貫存在。當然在你醒來時你試著把夜的探險轉譯為實質的說法,試圖使它們與你對實相本質的常常是有限的扭曲相合。
在某個程度這是自然的。你貫注於日間生活中是有其理由的,你把它當作一個挑戰。但你本也要在它的架構內成長與發展,並擴展你意識的限制。要承認你在睡眠狀態比醒時狀態在許多方面更有效率和創造力是很困難的。而承認夢的身體不受時空限制而的確能飛,多少會令人感到震憾。假裝所有這種經驗都不是真的,而是象徵性的,好比說,發展出複雜的心理學理論來解釋夢要容易得多了。
簡單的事實是,當你夢到你在飛時,你常常是真的在飛。在夢境,你多少是與那些“不貫注于物質實相中的意識”在相同的情況下運作,而那情況是它們的天然環境。所以,你許多的經驗就與你在死後可能遭遇的完全一樣。你可能與已死的朋友或親人交談、重遊過去、問候老同學、走過實際存在於五十年前的街道、不花任何時間而遊過空間、嚮導來接你、教導你、你教別人、做有意義的工作、解決問題、發生幻覺。
在物質生活裡,在概念的孕育和它具體的建構之間有一段時間。在夢的實相裡卻非如此。因此可以說,在事先熟悉死後實相的最好方法就是,探索、瞭解你作夢的自己的本質,但是沒有多少人想花這個時間可氣力。
不過,方法是有的,而那些真的用這些方法的人,在死後當他們注意力的全部焦點都轉向那方向時,他們不會感覺陌生。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三十四分到九點四十七分)
既然你有意識的記憶是這麼強地與肉體內的知覺相連,所以雖然在睡眠中你離開了肉體,醒時的意識卻通常還記得有這一回事。
在睡眠狀態,你記得在夢中你遇見過的每一個人,雖然在你的日間生活裡你可能沒見過有些人。在睡眠狀態中,你可能與完全住在世界另一部分的人有多年的密切交往,在醒時狀態他們對你卻是陌生人。
就如你日間的努力有其意義與目的,你的夢中探險也是如此,在其中你也達到你自己的各種不同目標。在死後經驗裡你會繼續這些事。在你肉體存在背後的活力、力量、生命力與創造力,都是由這另一個次元中發動的。換言之,在許多方面你是你作夢的自己的一個有血有肉的投射。
不過,你所理解的那個“作夢的自己”,只是它自己實相的一個影子,因為作夢的自己是個心理的參考點。以你們的話來說,是一個心理的連續點,把你本體的所有部分都帶到一塊兒。對它更深的性質,只有發展最高的人才能知覺到。換言之,它代表你的整個本體的一個強力的統合面。就此而論,它與你所知的具肉身的你經驗一樣生動,“個性”一樣豐富----事實上還更豐富些。
暫時假設你是個孩子,而我正試著做這件特定的工作向你解釋發展到最高峰的成人的你將是什麼樣子----在我的解釋裡,我說那成人的你在某程度已是你的一部分,是現在的你的一個自然發展或投射。而那孩子說:“但我會怎麼樣?我一定要先死了才會變成這另一個我嗎?我不想改變。如果現在的我不死,怎麼可能變成不是現在的我的這個成人的我呢?”
當我試著向你解釋這內我的本質時,我多少處在同樣的地位,因為你雖能變得在夢中知覺到它,你是不能真正賞識它的成熟或能力的。但它們卻是你的,就跟那大人的能力屬於那小孩一樣。在夢境裡,你除了學其他的事之外,你還學著如何建構你自己日復一日的物質實相,正如在死後,你學著如何建構你下一個具體的一生。
(十點七分。)在夢中你解決問題。在日間你(只)是有意識地知覺到你在睡眠中所學到的解決問題的方法。在夢中你定下目標,正如死後你定下下一生的目標。
且說,沒有一樣心理結構是容易以言語來形容的。只為了要解釋一般所知的“人性”,就用到了各種各類的術語:原欲、潛意識、自我、超我;所有這些都用來區分組成具體人格的互相交織的活動。作夢的自己是同樣的複雜。因此你可說它的某個部分處理物質實相,具體的操縱與計畫;某部分處理保證肉身存活的更深層面的創造性與成就;有部分處理溝通,而與現在一般尚不知的人格更廣博的成分打交道;有些處理你可稱為“靈魂”或“整個的個人存有”,那個真正的多次元自己的持續的經驗與存在。
靈魂創造肉身,而創造者很少會鄙視他的作品。靈魂創造肉體有其道理,創造具體的人生也有其道理,因此這些都不是要導致你厭惡世俗生活,也不是要使你對那些圍繞著你的感官之樂無動於衷。任何內在的旅程應讓你在現在所知的生活中,發現更大的重要性、美和意義;但完全的正確的瞭解,你現在便很可能對死後的景象、環境與經驗變得相當熟悉起來。你會發現它們與任何你已知的世界一樣栩栩如生。此種探索將完全改變你們先入為主的對於死後存在的陰鬱看法。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二十三分到十點三十九分)
一般說來,如果你對物質實相相當的滿意,在研究這些內在環境上就處於較好的處境。
如果你在生活中處處看到邪惡,如果它似乎超過了善良,那麼你還沒準備好。如果你心情沮喪,你就不該開始這些夜間的探索,因為在此時,不論你是醒時睡,你自己的心靈狀態都容易感受使人不快的經驗。如果你希望對善良與惡的觀念是激烈的、無法轉圜的,那麼你還沒有具備在這其他的次元中,從事任何有意識的操縱所必需的瞭解。換言之,在精神上、心理上、心靈上你應盡可能地有彈性,對新的概念、創造開放,而不過分依賴組織或教條。
你應是相當能幹與富同情心的。同時在你的物質環境裡,你應該是夠外向到足以處理你現在的生活。你需要你所有的資源,因為這將是一個積極的探索和努力,而非消極的退縮,更必然不是懦弱的撤退。此書將近尾聲時,會給那些有興趣的人一些方法,以使你能有意識地探索這些死後的情況,同時對你的經驗與進度能控制得住。
可是,此時我想多少更透徹地描寫一下這些情況。在實質生活中你其實是看到你所想看到的東西,由可用的實相範圍你感知某些資料----按照你對實相是什麼的概念,而由你精心選擇的資料。那些資料本來就是你創造出來的。
如果你相信人性本惡,你就不會體驗到人的善良。你對它完全關閉。他們於是將永遠對你表現出他們最壞的一面。當你認為另人不喜歡你時,你會心電感應式地使這事必然發生,而你也將把你的不喜歡投射到他們身上。
(十點五十四分)換言之,你的經驗跟隨著你的期望走。在死後與夢中經驗以及任何“出體”的遭遇中,這個原則也適用。如果你執迷於惡的概念,那你就會碰上惡的情況。如果你相信魔鬼,那你就會碰見它。如我先前提過的,當意識不是針對著肉體時,它有更大的自由。再說一次,思想和感情不經過時間流逝就建構為實相。因此如果你想念你會遇上一個惡魔,你就會創造出這樣的一個“心念形相”來,卻不知它乃是你自己的創造物。
因此,如果你發現自己正以這種方式專注於肉體生活的邪惡上,那麼你還沒準備好去作這種探索。當然,是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碰上屬於另一個人的“心念形相”的,但若你本來就不相信惡魔,你總會認識這現象的本質而不受其害。
如果那是你自己的心念形相,那麼,事實上,借著問自己它代表什麼,你把什麼問題這樣子具體化了,你還可以從它那兒學到點東西。你在死後也可能幻覺到同類的東西,把它用為一個象徵,而經歷某種天人之戰。當然,如果你有更多的瞭解,那是不必要的。你將在你自己的瞭解層面上,解決你自己的概念、難題或兩難之局。
現在,結束今晚的聽寫,我將結束此節,除非你有問題。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跟珍說什麼----有關我們周遊促銷《靈界的訊息》的事?你對此有任何意見嗎?)
這點我以後再討論。
(“好吧”))
不會過太久。那麼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晚安,賽斯。今晚講得很有趣。”)
我希望使你繼續對我的冒險故事感興趣。
(十一點二分。珍的出神狀態曾很深。“他已把那章所有剩下的部分計畫好了,”當她出來時,她說,“我能感覺到整段整段的資料全預備好了。但現在,它開始褪色,走了……”
(結果,我們沒再問賽斯有關促銷工作的事,他自己也沒再提此事。《靈界的訊息》於一九七0年九月出版,我們是曾周遊促銷。)

539

197071 星期三晚918
(在前天的課的結尾,珍告訴我賽斯已將第十章的餘下部分計畫好了。今晚,現在,她卻說她一點都不知道賽斯將如何繼續講這一章。
(今天非常熱而濕黏。暴風氣候已醞釀了幾小時,終於在九點左右開始下大雨,雷電交加。我們不知會不會上課,因為賽斯以前曾告訴我們閃電會干擾出神狀態。但課卻照常開始了;至少,賽斯顯然沒被打擾。)
現在,我們將繼續口授。
死後的環境現在就存在於你四周。
你目前的情況及所有它的物理現象,就好象是由你們自己內部向外投射出來的一部連續放映的電影,強迫你只看到那些換位後的影像。它們看來那麼真實,使你發現自己處於經常對它們反應的地位。
(在九點二十三分停頓。到現在暴風雨是如此喧鬧,以致賽斯提高了他的音量。)
可是這些形相被用來遮掩了其他同時存在的十分有效的實相,並且你實際上是由這些其他的實相獲得運作這物質投射的力量與知識。你能“把機器停下來”,可以說,停止那明顯的運動,而把你的注意力轉向這些實相。
首先,你必須領悟它們是存在的。作為我以後將給的方法的初階,你不妨不時問問自己:“在此時我實際上意識到什麼?”當你眼睛睜開時這樣做,當它們閉起時也這樣做。
當你的眼睛睜開時,不要視為當然只有即刻可見的物體存在。向好象無物的空處看,在無聲中傾聽。在無物的空間裡每一寸都有分子的結構,但你教自己看不見它們。還有其他的聲音,但你已制約你的耳朵聽不見它們。在夢境你用你的內在感官,而在醒時你忽略它們。
(現在燈光暗了一兩次。)
內在感官是為感知非實質資料而準備的,它們不被你投射入三次元實相的影像所欺騙。其實,它們也能感知實質物體。你的肉體感官是這些內在感知方法的延伸,在死後你就得依賴它們了。你在“出體”經驗中用到它們。它們繼續不斷的在醒時意識之下運作。
(風雨大作之後,在我們這區發生了意外或火災或兩者皆有。幾輛警笛尖鳴的汽車與卡車疾馳過兩戶之外的華納街。我以為所有這些喧嚷會打破珍的出神狀態,但並沒有;她停了幾分鐘,又繼續了。)
因此你甚至能對死後的知覺本質變得熟悉起來。
換言之,其環境、狀況和感知的方法不會陌生。你不是突然被拋棄進“未知”之中;那“未知”現在即為你的一部分。在這肉體出生前它就是你的一部分,在肉體死後也是一樣。可是,一般而言,有史以來這些狀況大體上都由你的意識中被抹除了。人類對他自己的實相曾有各種不同的觀念,但在上個世紀他似乎故意轉過臉去不予理睬。這有很多理由,我們將試著談談包括其中的一些。
休息一下。
(九點三十七分,照開始的時間來說,休息來得很早。珍說:“情形不安定,我幾次受到打擾。”她特別知覺到警笛聲。她說她的出神狀態是“悸動著”或如波浪般:她會進去很深,然後擺蕩到接近她平常的意識狀態。但就我所知,資料仍是一樣的好,她講話的方式也沒改變。
(雨、雷、電不滅弱地持續著,噪音在全城來回肆虐。那暴風雨激烈到甚至這麼堅固的大房子有時也會震動。九點五十二分,當珍再繼續時,她的聲音比平時更大了,雖然步調較緩慢。)
於是在許多方面來說,你現在就是“死的”----與你將來所可能的一樣的死。
在你忙於日常的雜務與營生時,在你正常的醒時意識之下,你也經常貫注於其他的實相,對你肉體的有意識的自己並不覺察的刺激反應,以內在感官來感知情況,並體驗那些在肉身的大腦裡甚至沒有記錄的事件。
在死後你只不過是知覺到了你現在忽略的這些活動次元。現在,肉體生活占了上風。到那時,它就不會了。可是,你也不會失掉它;例如,你會保留你的記憶。你只是跨出了某一個特定的參考架構。在某種情形下,你甚至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用那似乎給了你的歲月。
(十點一分)舉例來說,我告訴過你,時間並不是由一連串一個在前面的“片刻”所組成,雖然你現在是以那種方式感知它。事件也不是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它們是你按照你的期望與信念造成的具體化了的經驗。現在你人格的內在部分就知道此點。死後你不再貫注於受時間和事件影響的肉身。你可用同樣的時間與事件為原料,象一個畫家用顏料一樣。
(十點七分。我們這兒現在正下著一場非常曆害的大雨。)
也許你的命有七十七年那麼長,死後在某種情況下,如果你選擇如此,你可以隨意地經驗那七十七年中的事件----卻不一定是前後相續的。你可以改變那些事件。你可在代表你七十七年歲月的特定的活動次元中操縱。
如果你發現嚴重的錯誤判斷,你那時可以改正它們。換言之,你可使之完美,但你不能以一個意識再進入那參考架構中,隨著,好比說,當時的歷史潮流而加入那群體幻覺出的存在----你自己與你“同代的人”應用意識的結果。
有些人寧選這個而非轉生,或更正確的說,把它當作在新的轉世之前的一種研究。這些人常常內心是個完美主義者,他們必須回去再創造,他們必須糾正他們的錯誤。他們用最近一次的前生作為一張畫布,用相同的“畫布”他們試著畫一張較好的畫。這是許多人在從事的精神上與心靈上的練習,需要極大的貫注,而並不比任何的存在更為虛幻。
現在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比剛才還要深,但她對只講了這麼短的時間感到驚奇;她以為她已出去較久了。到現在雨始減弱了一些。她說:“今晚仍是個奇怪的晚上。”在十點三十一分繼續。)
你可能覺得你想“重溫”生活中的某些舊夢,以便更瞭解它們。你的生活經驗是為你自己所有的。這種舊夢重溫無疑地並不陌生,在日常生活中,你也常常想像自己曾以一種不同的態度做某件事,或在你心裡重新玩味一些事以獲得更多的瞭解。你的生活是你自己個人的“經驗----看法“,而當在死亡時你把它由群體的地球時間的範圍裡拿了出來,那時你便能以許多方式來體驗它。要安定或永久性的,即使在三次元的實相中它們可能看來如此。
任何你在三次元存在中所知覺的事,只是一個更大的實相在那次元中的投射。你所意識到的事件,只是那些活動的片段侵入或出現在你的正常醒時意識而已。在夢境及在白天醒時意識之底層,你對這些事件的其他部分是相當清楚的。
(十點四十二分。珍的步調現在是相當的慢。)如果你想知道死亡象什麼,那麼你就要開始覺察當你自己的意識離開世間的活動時,它是個什麼樣子,你會發現它是極活躍的。常常這樣做之後,你會發現你的正常醒時意識是非常有限的,而你一度認為是“死的”情況,似乎更像是“活的”情況了。口授完畢。
今晚由於大氣的影響,情況有一些不穩定,但我們無論如何還是上了課。
(“我認為今晚的課很好。”)
不過,我們還是結束吧。在這種情況下對魯柏有額外的壓力,沒有必要延長它。祝晚安。
(“也祝你晚安,賽斯。”十點四十六分。珍說她覺得沒事。雖然她的出神狀態今晚多少有些變化,她真正感到的唯一“額外壓力”是在休息後有些難以回到出神狀態。
(後來我們談論珍最近的想法----如果每日上課一連六天,看看賽斯在如此武斷訂出的一段時期中能將他的書完成多少。看到書的一部分以那種方式產生會是很有趣的。不過,這想法從沒實現過,雖則在三月裡當在進行第三章時賽斯已表示過他願意試試這樣辦。見第519節中,十點三十的休息時的注,以及賽斯接下去所說的話。珍在三月三十日的第521節後就不看這本書。現在是七月一日了。)

540

197076日星期一晚929
(“晚安,賽斯”)
我們將繼續口授(停頓。)剛才形容的那種其他的存在和實相與你自己現有的共存,而在醒時狀態,你對它們不知覺。其實,在你的夢裡你常能感知這種其他的情形,但你常把它們捲入你自己的“夢的行頭”裡,在那情形,當你醒過來時你很少有清楚的記憶。
同樣地,在生活中,你就與所謂的鬼魂與幽靈同住,並且就此點而言,對其他人來說你自己也看來像是幽靈,特別是當你在睡眠狀態中放出你自己強烈的“心念形相”時,或甚至當你無意識地遊出體外時。
顯然鬼和幽靈的種類之多,就如人的種類之多一樣,他們也和你們一樣,對他們的境遇有的很警覺,有的不警覺。可是,不論是就人格或形體而言,他們並不完全貫注于物質實相中,這是他們最大的不同點。有一些幽靈是倖存的人由於留連不去的深度焦慮而放出的“念力形相”,它們表現出與你們日常經驗中所常見的同樣的強迫性舉動。
好比說,促使一神困擾的婦人去重複一項行為----比如不斷地把手洗了又洗----的相同機制出引起某一種的幽靈一再地回到同一地點。在此種情形,那舉動通常是由重複的動作組成的。
為了各種理由,這樣的一個人格還沒學會消化吸收它自己的經驗。這種幽靈的特徵與被困擾的人一樣----不過,有一些例外。整個的意識並不在場。這人格的本身似乎是在作一場惡夢,或一連串一再重複的夢,在夢中它回到了物質環境。那人格的本身是“安全且健全”的,但它的某一部分在解決尚未解決的問題,而以此種方式放出能量來。
(九點四十四分)他們本身是相當無害的。只是你對它們行為的“詮釋”可能會引起問題。其實在生活中,在生活的情況中,你也偶爾在實相的其他層面以鬼魂的樣子出現。在那兒你的“假像”引起一些評論,且是許多神話的依據----而你卻不知不覺。
我現在是一般地說。再次的,在有些例外裡記憶仍保留著,但一般而言,鬼和幽靈對他們給別人的印象,並不比當你相當無意識地在你很陌生的世界中出現為鬼魂時更有知覺。
思想、情感和欲望(合起來)創造了形相,擁有能量,(並且是)由能量造成。它將以盡可能多的方式顯示自己。你只認識具體的肉身,但如此書先前提過的,你不知不覺地放出你自己的假像;這與靈體旅行或投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是複雜得多的事。
你以靈體形式出現的實相比人間進步得多。你常常是因為迷失方向而被認了出來。你不知該如何操縱。(幽默地:)你不知道民俗。但不管你有沒有肉體,如果你有感情或感覺,這些會有形相,它們會有一個實相。如果你很強烈地想一件東西,它會在某處出現。
如果你極想在另一個地點,你的一個假像將會被抽射到那個地方,不論它有沒有被別人感知,不論你自己對它有沒有意識到,或你的意識是否在它內。這對那些已離開你們的物質系統及仍在其內的人一樣適用。
(九點五十五分)所有這些形相都叫做次級構造物,因為一般而言,人格的全部意識並不在其內。它們是自動的投射物。
那麼,在主要構造物裡,一個意識,通常在完全有知覺和警醒的情形下,採取了一個形相----非他“天生的”那個----有意識的把它投射,常常是投射到另一個實相層面中。即使這件工作也是相當複雜的,很少為了溝通的目的而這樣做。
有其他容易得多的方法。我曾多次解釋過,由一可用的能量場來構建形相的方式。你只知覺你自己的構造物。因此,如果一個“鬼魂”想要與你聯絡,他可以透過心電感應去做,如果你想做,你自己也可以構建那相應的形相。或者他在與你心電感應地通訊的同時,可以送給你一個“心念形相”。你們的房間裡現在滿是你不感知的“心念形相”,再說一次,你現在與你死後一樣的是個鬼也似的現象。你只是對這事實不知不覺罷了。
你忽視某些溫度的變化與空氣的騷動,以為是你的想像,它們其實是這種“心念形相”的指示。你把常常伴隨這種形象的心電感應的通訊拋到背後,你不願所有那些線索,它們指出其他實相是十分有效地與你自己的實相一同存在,當你在一個存在中時,你被看不見卻有效的證據所圍繞。“生”與“死”這些字眼的本身就限制了你的瞭解,在本來沒有障礙的地方樹立了障礙。
你可以休息。
(十點七分。珍很輕易地脫離了出神狀態。她今晚的情緒與往常略有不同。她的聲音很輕,在態度與步調上幾乎像是閒談,雖然有時速度會變化。在十點十八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有些已逝的朋友和親人真的會來拜訪你,由他們的實相層面投射進你的,但一般而言,你不能感知他們的形相。不過,他們並不比你在投射入他們的實相時----如你在睡眠狀態中所作的----更象鬼,或更“死”。
可是,一般而言,在那些場合他們能夠古籍你。你常常會忘了這種“人”是在各種不同的發展階段,其中有些比另一些跟物質系統有較強的聯繫。以你們的用語來說,他會不會來拜訪你與他已死了多久沒有多大關係,而是與你們之間關係的強烈程度有關。
不過,如先前提過的,在睡眠狀態你可以説明新死者,完全的陌生人,去適應死後情形,雖然在早上醒來你不會知道這事。因此其他的人、陌生的人在你睡時可能與你溝通,甚至會在你一生的各個時期指導你。
對你解釋你所知的生活情形已非易事,因此,跟你討論你不知覺的複雜事件更是極其困難。
在這一章裡我要說明的重點是:你對你死後將遇到的所有情形都已經熟悉了,而且你在某範圍內能變得有意識地知覺到這些情形。(微笑,在十點二十九分停頓。)
這章完了。


現在:等我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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